不速之客端倪风雅并存,灰蓝色长袍落拓而垂,含笑看着披发的她:“殿下是要入眠了?”
离世人丁中的欢/愉就差了那么一点,他将近忍不住了,引觉得傲的便宜力在她面前全然起不了感化,他把手按在她的脑后,死力想按捺住被她挑起的火。她伏在他的身上,有些失神地看着他耳垂上的痣,对,她记得,梦中的那人耳上也是有一颗痣的。被她压在身下的如叙俄然翻过身,反客为主,他的手掌覆在她前额,直端端地看着她,开口道:“殿下。”
她把他按在床榻上,帘帐一概被扯落,被里翻起了红浪,气味在胶葛间越来越重,听得见她在哑忍,偶有一两声难耐的喘气从唇齿间溢出时,被褥上的并蒂芙蓉开得更煽情了。
过了好久她才轻声说道:“神官现在做的这些,来日孤都会还给神官的。”
如叙不言,她又持续道,“以是孤常常会想,如果人真能重活一世的话,那该是甚么样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