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沣怔了怔,“回禀殿下,没有。”
她当即就下了令,随她一起来的金吾卫转头就要砸库房门去了,曹主事面色青白,“殿下怎能如此行事?这户部但是归裴相管的!”
李沣好整以暇地站在门口,大有要偷懒躲闲的姿势,正想着晚间要去哪位同僚家蹭饭比较好,措不及防听到了一声,“李侍郎。”
酒不能喝,说不定内里添有合欢散,饭也不能乱吃,能够也有合欢散,总之这府里的统统事物都包藏祸心,干脆还是说本身不饿,看着殿下吃就好了。
令仪是个喜静的人,只是对身边人的喧华要宽允很多,对曹主事的大嗓门儿便不一样了,她径直让人堵上了他的嘴,并将他给押了起来,揉了揉额,“孤第一次晓得臣子能够超出于王权之上的,孤奉旨监察灯轮营建,你户部本就该将账目奉于孤。孤亲身上门来,却还推三阻四顾摆布而言他,曹主事的差事当得好,孤必然重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