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仪仰起脸来看他,“这是孤要问座上的话。”
话音都还未落地,那道人影便走了出来,狐面具不掩清眉隽骨,不顾世人的目光低声对她道:“殿下如何来了?”
令仪攥了攥拳,偏过甚要去寻息何,却瞧见他早已在扣问此中一人的环境,模糊能闻声他那冷僻的声线在问——
顿时艳色便染上了她的眉梢,连息何都有一瞬的动容。他曾立下誓词穷尽此生都要禁止一件事情的产生,她尚不知本身的处境究竟多么凶恶,堂堂公主之尊,自入了河东境内后,沿途接驾的官员待她都是冷眼,仅凭着面上一点畏敬撑着,恐怕也是因为皇命在身的启事。应县县令出逃沿途竟无人提起这事,更何况另有人出花,在他看来都是一环套一环,将她困入瓮中,逃脱不得。
令仪昂首看了看,横梁都已腐朽,息何一言不发的跟在她身后,让她没出处地感到一阵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