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杯啤酒倒下来,在赵老板的西装裤子大腿处晕开好大一片水迹,赵老板顿时恼了,扬起肥胖的大巴掌就是一巴掌扇过来,扇得我的脸歪向一边,眼冒金星。
我强自打起精力,把本身清算得齐划一整的,这才走到客堂里,程公子公然坐在客堂里抽烟。
“你要记着,你现在碰到的这统统,这些都是临时的,如果想要往高处爬,你不但要做到别人做不到的,还要有比别人更高的涵养和蔼质。你现在要做Caesar最优良的陪酒女孩,但我要你做的,远不但仅如此。”
厥后我才晓得,他那天带我去的是南都里闻名的红灯区。在那边,无形形色色的夜总会,也有酒吧和KTV,另有埋没在败落冷巷子里的发廊和足浴店,以及最底层的,被统统人视为最肮脏的站街女。而Caesar,从某种角度来讲,是他们完整没法对比的,Caesar几近能够算得上是南都最大的文娱城。
这时四周的几个男人都笑着看热烈,没有一小我脱手帮我一把,或者帮我说句话,仿佛都已经司空见惯,乃至脸上带着笑意,等着看好戏。
我脱口而出:“如许的客人,Caesar也不能回绝吗?”
阿谁刹时我想到程公子,我多么但愿他像一尊天神来临在我面前,挽救我于现在的水火当中。
赵老板笑得更对劲了,“要不如许,今晚这个小妹就跟老子归去,服侍好了,这事,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