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的时候感受身下的触感并不是Caesar包厢里的真皮沙发,而是柔嫩的被褥。我动体味缆子,却被甚么东西监禁起来。转头一看,才认识到身边另有一小我。
这时有人排闼出去,我瞥见一件花衬衫,应当是安东尼。他一眼瞥见沙发上的我,赶紧退后一步,把门掩上了一些,然后目不斜视地看着程公子,摸索着问道:“彦哥?”
我赶紧把睡袍紧了紧,看着床上一脸慵懒的程公子,“谁给我换的衣服,喂,你不会嘴上说着嫌弃,然后趁我喝醉了对我做甚么吧?”
“你不是想要我么,我能够给的,现在便能够……”
我只好撑着身子坐起来,去摸我那皱成一团的衣服。但是我的头晕得短长,像铅块一样抬不起来。视野里的程公子也仿佛变成了三个脑袋的怪人,不竭地在面前晃来晃去。我想看清楚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却始终都是一团雾水。
程公子吐出最后一口烟,然后把烟蒂按在烟灰缸里,不紧不慢地问道:“考考你,妈咪教你们的时候,少爷服侍女客有多少种体例,多少种姿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