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怔然。
丁瑜一把拍上我的手,“别跟我东拉西扯,我说你呢,你是真傻还是本领不到位啊,我看他平时是挺护着你的,不过脸还是那一张臭脸,要不就是你没把人家服侍好?”她俄然凑到我耳边,抬高了声音说道:“你知不晓得,我们的彤姐啊,口活叫个一流。别看人家现在三十好几了,长得也不如何出彩,但是一向都有客人帮衬,出台小费比我们如许的年青女人都高呢!要不,我帮你说说,叫彤姐指导指导?”
她才二十岁,恰是有着大把芳华的好年纪,却有着这么绝望的设法。做过情妇,过惯了豪华的阔太太糊口,如果混到再回到夜场的境地,恐怕已经不晓得要如何活下去才好。
我笑一笑,坐到她的扮装台上,丁瑜赶紧推我:“去去去,别往这上头坐,别把我新买的新买的香水碰掉了。”
我感觉实在也谈不上。我也和其他的职业情妇没有太大的辨别,也一样的想从程公子身上获得些东西,只不过我想要的和她们有些不一样,我要的并不但仅只是款项和物质罢了,乃至我底子不甘心像她们一样做一只昂首帖耳灵巧聪明的金丝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