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酒当然会有的。”程公子拉过我,“不过在这之前,能够先处理点其他的题目。大哥,这戏恐怕还得持续演。”
我撇撇嘴,那不是怪癖,是洁癖。
我只好换了左手放到他掌内心,他一掌控住,然后顺势把我拖到他身边去,“戒指呢,嗯?”
程公子抓起沙发上一个抱枕啪的一下扔到程霖的脸上,“感激个屁。你独一的侄子姓凌了也就算了,还残了半只脚,该不该办他?”
“主张不错。飞娱力捧的,当然是非遥遥莫属了。既然如此,作为和飞娱现任老板树敌颇深的前任飞娱大掌柜,我应当也捧出一个能势均力敌的敌手来,有一个强大敌手,这戏,才都雅。”程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遥遥,你说说,能有这个当明星潜质的,然后还跟你干系不太好的,都有谁?”
实在我每天都带在身边。即便是在那段时候,我内心底子就筹算同他再无干系的时候,这枚戒指仍然没舍得放到别的处所去。放在口袋里怕丢,并且我常常穿裙子,没有口袋的时候居多。本想用一根红绳串着挂着脖子上,可又怕被钟期昀瞥见了。以是最后就挑选了放在随身背的包里,每天都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