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隔上一次坐在这里,已经有一年多的时候了。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一年时候,世事情迁,沧海桑田。犹记得那一天,是程公子设想坑了薛麓一把,然后叫我去传话,引孟老虎入坑。
“有野心又如何,我同薛大夫都是如许的身份,薛大夫野心勃勃,也还不是要借别人之手。”我朝他举了举红酒杯,“何况,龙三爷可没有病入膏肓,他夺目得很――凌天翼也没有有身。”
天逸服饰,我很有耳闻,恰是徐家旗下的支柱财产,在我刚来南都的时候,曾经满大街都是天逸服饰的巨幅告白牌,比来一段时候仿佛的确少了很多。
摆在最上面的一份报纸,就是正面朝上的那一版内里,有一条消息,用加大加粗的字体,暴光了一家叫作“天逸服饰”的打扮企业黑幕。报导上说,该企业一贯走的是高端品牌线路,号称设想师全数都是自法国礼聘的,原质料和面料也全数都从外洋直接入口,裁剪和工艺全数都遵循国际一流的标准。
大抵一刻钟以后薛麓来接我,他穿得很划一,看得出来是决计肠清算过一番,还喷了一点淡淡的古龙水。不知是他对于西餐情有独钟还是喜好阿谁僻静的处所,仍旧带我去了我们第一次用饭的时候去的那家西餐厅。
我们还坐在了上一次的位置,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