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展开一只眼睛的南九岳惊呼道,“青木先生,是你!”
拓跋舞皱着眉头,“哼,你当我跟这小子一样蠢吗?会信赖你的大话!就这小子的修为和天赋,他有哪点能让你师尊看重?”
一斧落空,拓跋舞并没有急于追击,反而立足原地,自顾自地嘲笑着,“狱魂,一年前,你败给了那条破绳索,本日,我便要用你,将它砍成两半!”
侧身躲过南九岳的七海,拓跋舞的一斧也是以落空,可她并未放弃,以比赵婧苇更快的速率下落,一落地便直冲前去,抓住刚好落在她面前的赵婧苇,将其狠狠撞进其身后的树干里!
可拓跋舞的斧头仅仅落在赵婧苇头顶,便不得而进,即便她的脸早已经涨得通红。
“这,才是她的真正气力吗?”南九岳不由心中一颤,本来之前的拓跋舞只是在与他玩过家家的游戏,并没有将他放在心上,她真正的眼中钉,是赵婧苇!
“信不信由你,如果我师尊不看重他,何会赠其手中剑,更是在剑上刻上‘太虚’二字”
“打打杀杀,非君子也,君子自以德服人,以理说人,居次觉得否?”树后,一个背着书箧的年青儒士缓缓走出,面带笑意。
“拓跋舞!你疯了吗!你已经走火入魔了!还不快停止!”赵婧苇不敢掉以轻心,从怀里逃出一长串泛着紫色幽光的符篆,在其身侧浮动。
“居次、居次,您别打动,有话好好说,好好说,是小的对不起你,您大人有大量,求您放我一马。”南九岳哭丧着脸,内心别提有多悔怨了。“赵女人,快救我!”
“哦?你倒是说说,如何个悔怨法?”拓跋舞饶有兴趣地看向赵婧苇,可手上的力道却涓滴没有放松。
“没有人能够叛变我!没有人能够号令我!没有人能够克服我!”拓跋舞仰天长啸,双眼变得完整血红,狰狞非常!
赵婧苇撇了一眼南九岳,说道,“我师尊极其看重这小子,如果你杀了他,只怕会惹怒我师尊,以我师尊与你们大祭奠的干系,想必你也不肯是以而惹大祭奠降罪于你吧!”
但是,让赵婧苇绝望的是,这些燃尽的符篆涓滴没有起到停滞的感化,皆被拓跋舞以力破之!
拓跋舞冷哼一声,身后的巨象虚影再度窜改,化作了一只灵猫虚影,此时,拓跋舞的身影便仿佛从空中消逝了普通,而下一瞬,她便呈现在赵婧苇进步的路上,狱魂也正以破空之势砍向一头撞来的赵婧苇。
话音一落,拓跋舞一头长发无风主动,浑身气势达到了一个顶点,而那把被称作狱魂的巨斧,竟出现红蓝二色的玄光,一侧斧刃被烈焰冲天的火舌包裹,而另一侧斧刃则被阴寒至极的霜寒所覆盖,看起来极其奇特!
拓跋舞看着嘴角渗血,奄奄一息的赵婧苇,眼中的血光愈发妖艳起来,对其嘲笑一声,“现在可没有人来救你了!死吧!”
拓跋舞底子不听赵婧苇的奉劝,怒抬狱魂,背后显出一头猛虎的虚影,以霸王无双之势,眨眼便至赵婧苇身前,赵婧苇双指一挥,一道燃烧着的符篆破空而出,袭向劈面而来的拓跋舞。
南九岳本来觉得,站在赵婧苇这一边,凭着她师尊赵启凡与江忘书的老友情,不管如何她也会护得他逃出拓跋舞的魔爪。顶多过后被她调侃几句,丢些脸面,也好过在拓跋舞身边累死累活,还得不时候刻担忧下一瞬便被劈作两半,没想到赵婧苇被本技艺上的铁环吓得帮衬本身的安危,毫不在乎南九岳的死活,乃至于南九岳如此简朴地便被拓跋舞擒住。
赵婧苇不敢再有保存,身后符篆一一射出,各种道术在空中炸起,七彩夺目,阵阵气浪不竭辐射而出,吹乱赵婧苇的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