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耳边呼吸着,锁骨上啃咬着,他这一次用了力量,仿佛带着恨意和气愤,但又在最后我接受不住的时候停下,变得和顺,我手指死死抠进桌子上一层漆釉里,指甲疼,可那份疼抵不住身材被他碾过一样的痛。
我堵塞了,如同被一只庞大的手,无形当中锁住了我的喉,纪先生俄然抬开端别有深意看了我一眼,这一眼把我吓得丢了三魂七魄,我咽了口唾沫,下认识的后退半步,他目光敏捷捕获到我脚上,我立即不再动,他耐人寻味的神采俄然变得简朴,“你惊骇甚么,我活力也不会撒到你身上。”
“刀刃太锋利,没有削好。”
纪先生没有很惊奇看我,他仿佛没听到我说话,他眼睛仍旧盯着那片非常衰颓的花架,“后院栽的合欢树你看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