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刚湿了身还没洗好, 李知前便顺手扯了一条浴巾围上, 头发上滴滴答答的滴水,胸前又打湿了一片。他抬手翻开浴室门, 探身出来, 四下无人。
一杯咖啡没喝完,办事员低声抱愧,说时候已晚,到了打烊时候。
高架桥上风景恰好,西边是繁华都会,高楼林立,映在水中心,分不清哪个是实际哪个是虚幻,东边还在整修拆迁当中,恰是李知前刚得的一块地盘,因为拆迁占有了整条马路,反对着目前还不让通行。
他扶着车门站定,想起刚才非逼着他走的景象有些不悦,轻哼道:“方才不是非要撵我走,成果闹了这么一出,大半夜不让人安生……你说我再跟你上去是不是厚脸皮了?如果你半夜俄然又要撵我走,我走是不走?你住我那边的时候,甚么时候见我舍得撵过你?我得考虑考虑,另有没有撵人的能够……”
“你如何找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