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顶男人说：“五千。”
黑痣男人并没有再返来，我在中年妇女的漫骂中洗脸梳头。
洗过脸，看到镜子中的本身。
老头说：“太贵了，太贵了。”
秃顶男人在一旁说：“如果再生个儿子，必定又标致又聪明，并且几年就能给你生了。”
老头没敢伸手，站在那边身材仿佛还想要向后退，秃顶男人抓起了老头的手，直接按在了我的胸口，老头蓦地缩了归去。
在姐姐……在姐姐……
5.
我被中年妇女抓了出去，被她扔在了沙发上把守起来，一会儿秃顶返来，前面跟着一个矮小头发斑白的小老头，他的神采有点畏缩，进了屋子看了一眼我，我看到他的眼睛瞪大了，高低打量了我一下。
老头把摸我的手心放在了另一个手中，两只手捏在了一起，然后他摇了点头说：“太大了，太大了。多少钱？”
就仿佛是牲口去市场前老是要打扮一番般。
然后她看到了我手中的香皂盒跟脸上的血，她啊了一声，上来一把抢过香皂盒，抹了一下我的脸，然后抓起我的头将我塞进了水龙头下。
我对中年妇女说了一声感谢。
秃顶男人眼睛一转哈哈大笑，搂住了老头矮小的肩膀，让他站在我的面前说：“你摸摸，你摸摸。”
我没有抵挡，这个处所对于我来讲是一个魔窟，而这个老头看起来还算是诚恳。
之前在村庄里，我跟姐姐老是最勤奋的那两个，村庄里的孩子上学都早，因为大人们把小黉舍当作一个看孩子的处所，我五岁就进了黉舍，本年十二岁，六年级方才上了一年零两个月。我姐姐也上六年级，一向跟我一个班级。她比我大两岁，我们一向都在上六年级的启事很简朴，现在的黉舍不要钱，而初中要在镇内里上学，那就要费钱。
这份斑斓放在好人家的闺女身上是天赋，放在我的身上就是谩骂。
秃顶男人又哈哈一笑说：“晓得，晓得，你就是给儿子买个伴儿。比及生儿子，不是，是生孙子的时候喊我们一声，到你家喝酒去。”
这是我此时现在独一的一个设法与巴望。
冲过以后发明我的脸上只是多了一个小小的红点，中年妇女举起手，这一次却没有打我，对我说，你想要老娘赔钱是不是？给我滚出来。
秃顶男人说：“你摸摸看，是不是发育了？再过个一两年，你儿子便能够结婚了。”
老头沉默了半天，在本身的衣兜内里颤巍巍地拿出了一叠钱，细心地数好了递给了秃顶，然后喃喃道：“那不是老牲口了，我就是个儿子买个伴儿，我就是给儿子买个伴儿。”
我咬了咬牙，但是手还在颤抖，我把尖角放在本身的脸上，它刺破了我的肌肤，一滴血在那边渗了出来。
在姐姐还没有要给父亲生儿子之前，她一向都在偷偷地攒钱，用尽统统体例给本身攒上初中的学费，只想着学费够了便能够去镇上上初中。
我感受老头的身材一硬，他不在作势往出走，而是站在那边，不断地嘟囔着：“太贵了，太贵了。”
中年妇女推开门，对我骂道，如何他妈的这么慢？
我还能够上学么？
镜子中的我细眉大眼，小嘴红唇，我不感觉本身有多么的标致，可村里人都说我跟妈妈一样斑斓。
可在那一夜以后，统统都成了泡影。
我一向都低着头，听到老王头在我的耳边低声说：“你别惊骇，我不是好人，我是来救你的。”
还能上学？
中年妇女跟秃顶两小我对视了一眼，秃顶对老头说：“四千，一口价，你如果不要就算了。就是老乡才照顾你的，不然如许的小美人，第一夜如何也要万八千的。对了，还是个雏呢，你真的是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