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白玉台,就即是掌控全部拔舌天国。
自此,战魂塔第一层被刘淘完整掌控,它不再是天国上九层第一层,而是刘淘的练兵基地战魔塔。
入南狱降宗者,生是降宗之人,死是降宗之魂,叛变降宗者百死无生。
“谁大仆人不杀之恩,”姬午半跪下来,看向刘淘的眼神充满感激,他有些孔殷,又有些担忧,思考半晌指向赨捷手中的无形战刀,“扶桑刀门掌控着一处破裂的秘境,秘境中出产虚界石,此石无形,能相同暗界,如果在他们宗门内预报留下一道神识,借助虚界石便可穿越虚界中转宗门。”
而此时他的状况也极特别,一边是诈降,一边又至心但愿刘淘不要杀他,乃至给他一点冥狱血海之血,以是此时的他极度共同,只要不触及降宗之事,他甚么都能够说,但一旦提及降宗,就又只字不提。
“姬午,全部血海,包含这战魔塔我都能够给你,可你乃是降将,明白么?”无声谷已经完整消逝,刘淘开口低喝,同时一口将战魔塔吸入体内。
姬午不幸巴巴的点点头,“大仆人,不是我不说,也不是我不降,是口不能说,魂不能降。”
“明白了,”刘淘把玩着无形战刀,看着姬午的眼中多了几分笑意,“因果降咒的确是降宗独占,可因果法器不是,我明白你的意义了,我是器宗宗主。”
桌上的这把战刀就是从扶桑刀门神级强者手中夺得的无形战刀,可此时刀已出鞘,战刀却落空了无形的服从,镶嵌在刀柄孔洞上的虚界石已经被刘淘取下来,此时正被他握在手中细细揣摩。
他的话并没说完,姬午却刹时明白,冥狱血海和战魔塔乃是珍宝,刘淘能够给他,但却必须获得他的虔诚。
“天……我的老天,”对这紫红湖泊,刘淘和赨捷退避三舍,可姬午却如同着魔普通跪在湖泊之前,“冥狱血海,这是冥狱血海。”
沉吟一阵,刘淘看一眼赨捷,目光再次落到姬午身上,“说吧,捻你能说的说。”
至于失利的,刘淘没说,快意拔舌钳在那边悬着呢,魔灵或许不会杀掉他们,可接下来的苦头,呵呵……
南狱降宗以因果降咒闻名天下,如果不给门人弟子的灵魂中下一道降咒,那还是南狱降宗么?
“母之事,说。”叮吟一声,赨捷站到姬午身侧,五指虚握伸向姬午,另一手中的刀鞘中已经没有了无形战刀。
这就是拔舌钳,它既是肃除幽灵乱语,也是抽出人间奸妄,上古天国当中,幽灵在此受刑,每拔一次舌头,就将这只幽灵的奸妄乱语因果肃除一丝,而后幽灵舌头再归回以后,再拔,如这天复一日,直到奸妄乱语因果尽皆断根,才气进入下一层天国。
如此等闲就归降给刘淘,下次呢,会不会一样等闲跪在别人面前?
咳,正说着,姬午一口鲜血喷得满地都是,本就衰弱不堪的神躯气味极速崩滑,神魂中的道则竟有崩溃的迹象,转眼从神级中期滑落到神级初期。
还是那片板屋,还是那张石桌,刘淘坐在桌边,桌上摆放着一把雪亮鳞纹战刀,而他的身边则多了一张石凳,凳上坐着的是被封印了经络和元田的苏妍。
战魔塔在口中飞出,悄悄一晃将不断翻着脓泡的血海吸入塔中,随后悄悄一闪从刘淘眉心钻进魂田空间的战魂塔第一层当中。
“挺奇特,灵识和神识都没法感知,扶桑刀门也并不善于炼器,他们是如何触发的,又是如何借虚界石刹时回到宗门的?”
刘淘说完看向赨捷,“弹压他的神魂,让他甜睡。”
刘淘也是混乱了,就这恶臭得让人退避三舍的紫红黏液,竟然是传说中的冥狱血海,还让姬午这个神级降师猖獗成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