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啊,赵叔,你晓得你们在干甚么吗?我们是来报仇的,不是来给人家贺寿的啊!”秦正一边吐血,一边吼怒。
“这是甚么环境?这个少年是谁?”有人开端问道。
“罪臣来此,是为了给秦正报……为了,我们来此是为了给东皇宫主庆贺寿诞,对对对,我们来是给宫主贺寿的啊。”赵江说道。
“啊!”赵江吓得肝胆俱裂,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我姐妹刚见面,哪来得及,没想到你另有这层身份,是我看走眼了。”敖云裳说道。
“赵江,秦正对我道侣出言轻浮,我打他一拳,给他个报应,并未伤他道行,你感觉过分吗?”王昊也不睬秦正,问道。
“赵江,你听到了?你金鳌岛惹事在先,我mm略加惩办,并不为过,如何?反倒是你不问来龙去脉,打伤我东皇宫十二位殿主,这笔账,不好算吧?”敖云裳嘲笑道。
到了这个时候,秦正还如同蒙在鼓里普通,没有发明赵江眼中的惊骇。
“那是,他要认输晚了,金鳌岛今后就不复存在。”
“就是就是,清楚就是来拆台的,天帝必然要严惩这类害群之马。”有的道人唯恐天下稳定。
“不过分,不过分,秦正冲撞圣驾,该死挨打。”几位跪着的天君诚惶诚恐的说道。
赵江看着敖离,总感觉这个女孩在哪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
“天帝不会也在这里吧?”赵江心惊胆颤的搜索世人。
“啊,天帝饶命啊,我等都是受了秦正勾引才来此的啊。要晓得天帝在此,借我们一万个胆量,我们也不敢来撒泼啊。”赵江连连叩首道,都要吓哭了。
“甚么?”秦正听到这话,这才回身,瞥见他的八位叔叔全数都跪在地上。
“姐姐,是秦正先出言轻浮,还要打杀我龙宫夜叉,这才起了抵触。我们并未伤他短长,也无骂金鳌岛之说。”敖离说道。
“几位天君呢?”王昊又问道。
“寿礼,寿礼……”赵江几人来的仓猝,肝火冲冲,哪有甚么寿礼。
“哦?你要如何了结?你真有这个本领,我mm嫁你也不冤。”敖云裳笑道,金鳌岛成名已久,她东皇宫不过十余年间,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也不好压。
“没有寿礼?你们敢棍骗本帝!赵江听判……”王昊勃然大怒。
“敖宫主此言差矣,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我也没有脱手动脚,反而是东海龙宫那只牲口出言辱我。我本日来,不为别的,就为将那只牲口开肠破肚。”
卧榻之侧,岂容别人鼾睡,敖云裳早就想将金鳌岛连根拔起,何如道行不到,难以如愿。
“咚咚咚。”接着,持续六道下跪的声声响起。
“本宫家人?mm你出来。”敖云裳说道。
本来的思疑变成了不测,不测变成了吃惊,吃惊变成了震惊,震惊变成了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