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移开视野,笑道:“广成师弟,你说我说的可对?”
“呵,广成师侄多礼了,如此嘉会,又是六圣符诏,我昊天怎敢不来?”
可如此僵局,身为地主,总要有人出来劝止,不成能看着请来的客人大打脱手,以是广成子笑着作揖道:“老祖和青阳师兄都是来昆仑做客,有何因果,还是等离了昆仑,在做计算如何?”
他一出口,萧阳就浅笑着停了脚步,内心有了底,难怪他此次来昆仑,有些心神不宁,总感觉此次会有人用心针对他,想来就是这冥河和鲲鹏的原因吧。
一时,西王母迟疑不答,因她和镇元子交好,以是她低声扣问镇元子道:“道友,冥河勾引我与青阳告终当年的因果,道友感觉如何?”
即便碧霄不平气,但也晓得轻重,冥河老祖不比昊天和瑶池,不会太顾忌三清,一剑灭了他们,如当年普通躲入血海就是了,谁也何如不得他,以是收到警告,碧霄杜口不言了,但她紧盯着萧阳,不知萧阳要如何答复。
“昊每天帝谈笑了,这里在坐如此多的大能,那里有我青阳傲气的份?”
闻言,镇元子见鲲鹏不在就坐下了,嫦羲皱着眉头,一时也想起了她的道途也是断了,这里也有帝俊羲和之事,固然与萧阳陆压无关,但不免她被人提起道途之事,迁怒他们,以是她也渐渐坐下了,明显不管冥河和萧阳之间的事了,当然,如果萧阳危急之时,嫦羲即便不喜萧阳,还是会脱手互助的。
但鲲鹏是多么人物,他如何会等闲信赖别人,更何况是冥河这等毫无信誉之人,以是他见冥河毫不踌躇的背弃了他们的商定,却还是平静自如,慢悠悠的喝了杯酒,然后不睬会要和他算因果的嫦羲和镇元子,只盯着冥河笑道:“早晓得你信不过,我鲲鹏如何能够冒险来此呢?”
刚好告终妖族的因果?
话音刚落,他的身躯就垂垂消逝,最后只变成一根羽毛,本来鲲鹏真身并未前来,只是一具化身来此罢了,不知用何术法棍骗了世人。
萧阳轻笑,也不睬会,只是目光在满脸恶毒痛恨的鲲鹏冥河二人那边顿了顿,这才明白了为何他一来,氛围就变得如此奥妙起来,不过是他两个大仇家鲲鹏冥河在这里等着呢。
说着,萧阳就出了紫色辇驾,前面跟着六耳,来到了昊天和瑶池身边,见过礼后,再扫了一眼看着他的世人,世人忙避过他的视野,低头不语。
萧阳看着那飘飞的羽毛,却不这么想,他以为鲲鹏来了,只是躲在暗处罢了,想来除了不信赖冥河的启事外,更是为了偷袭或者察看情势,如果能够报仇,鲲鹏自是会现身,如果不能,他就悄悄远遁而走,这就是狡猾的鲲鹏。
世人见状,都是一怔,都没想到鲲鹏竟然吓得来都没来,如此奸滑的棍骗冥河。
以是他余光扫了四周,寻觅着暗处的鲲鹏,但不等他多看,冥河冷哼一声,一指血光收回,将那根羽毛化作虚无,然后笑道:“青阳道友,鲲鹏不与你清理因果,那老祖我的修罗一族被青阳道友差点斩杀一空,影响老祖的道途,本日可要老祖和你好好算算我们二人之间的因果,如何?”
然后,他不睬会鲲鹏,又暗中传音勾引西王母道:“西王母道友,当年东王公被太一攻伐致死,你被逼的亿万年不出西昆仑,莫非道友不想讨一个说法?”
前次和嫦羲比武,鲲鹏就晓得嫦羲的难缠,再说,前次身躯被斩,他的修为已从混元前期发展为混元中期,颠末三百年的疗养,伤势也未病愈,以是他自是不肯和她对上,要不是此次冥河相邀,他都不会来昆仑,免得被萧阳和嫦羲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