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族人究竟为甚么会不承认他的身份,不答应他见凰祖呢?
“唉……”白眉凤族长老轻叹,双目望向场中。
孔宣不闪不避,仍悄悄鹄立原地,紫发男人的拳头越来越大,随时都能轰中他的脑袋。人群中凰石姝见孔宣竟毫不遁藏,红唇紧咬,非常焦心。
话毕,一道紫色身影超出人群,腾飞而至,轰然落在孔宣面前三尺远的处所。
“大胆凤焀,你焉敢暗讽凰祖亲子为遗落子嗣!难道将凰祖血脉比作劣等贱禽?你用心安在?我看你才是假的凤焀,是元初以来龙族遗留吾族、坏吾族血脉的残存特工!”
围观的凤凰族族人哗然一片,群情声四起,眼看有愈演愈烈之趋势,人群中凰石姝看着被其别人瞋目而视、指指导点的孔宣,张口仿佛要说甚么,却游移再三,烦恼退下,黯然杜口不言。
孔宣冷冷一笑,周身五色光彩悄悄明灭,笑问道:“不知这位长老何名?修炼了多少纪元?”
孔宣神采冷峻,灵宝道人曾警告他此次天南之行或有波折,但他没想到凤族人摆了然不承认他是个“凰祖宗子”的身份,他虽说已褪去禽身,但血脉中稠密崇高的五徳凤凰真身血脉所披发气味厚重沉稳至极。
“谁安排的都无所谓。就让凤梧阳杀杀他的威风,让他知难而退,退出天南!”手柱火桑拐杖的凰烑老妪肝火不解,以杖击地,说道。其他两位老妪也相顾点头认同。
老妪声辞峻厉狠恶,最后更是大喝诘责出声,把躲在凰石姝身后的小凤凰都吓了一大跳。
老妪看上去极其衰老,鹤色盘头戴金钗宝珠,脸皮皱纹比火桑根木杖上的皱纹还要多。
孔宣冷冷开口:“长老还真是老胡涂了。倘若我没猜错,那道樊篱怕是只要凤族人才气进入吧?我若真是龙族特工,天道樊篱会放我畴昔?莫非,长老修法不修心,真觉得天道是那么好欺瞒的?”
那紫髯的凤焀长老并未接话,而是双目肝火喷发的望向场中,神采吓人,看来是被孔宣气得不轻,还未缓过神来。
那几位衰老身影朝孔宣缓缓踏步而来,孔宣平心静气,五色氤氲满盈周身。
她知孔宣应当就是凰祖亲子无疑,其本身也并无歹意。长老和族人架空他的启事她大抵也能猜到一些,但这些底子不能说出口。凰石姝赋性仁慈,奈安在族中职位寒微,此时她底子帮不上忙,又见族人相互残斗,不免忧心。
想到这里,孔宣安静如古井的道心出现丝丝怒意和骇怪。
“汝就是自称凰祖宗子之狂徒?”五位长老中,左方第二位手拄火桑根木杖的老妪高低打量了一番孔宣,朗声道。
“凰烑长老,凰烑长老,且莫起火,且莫起火。何必与一金仙长辈见地?吾等也知,当年大战,流落在外的子辈很多,也许恰是吾族磨难子辈不是?这位小友,你既能归入吾族,申明你是我凤族人无疑。只是嘛,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记错了,你明显是是吾族遗落在外的子嗣才是嘛!”
来者是一个紫发如瀑、面貌俊美的凤凰族男人,只是此时男人看向孔宣的目光中充满不屑和挑衅,恶语相向。
那笑眯眯好似驯良翁的长老闻言先是一愣,然后轻捋紫髯,说道:“小老儿凤焀,自元初年间就已帮手凰祖啦……”
她闻得孔宣言,双目闪过一丝精光,连连皱眉,拐杖击地,厉声喝道:“凰祖岂是你说能见就能见到的?汝如何仰仗蹊跷手腕突入这有天道樊篱的天南山脉临时非论。吾族凰祖乃天赋五徳凤凰真身,自纪元末大劫过后就带领吾族族人避居此地,未曾踏出天南半步,何时有了子嗣?你到底是谁?难不成是龙族余孽派来的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