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息相合，灰尘落定，头顶骄阳当空。
石矶顶风大写：“息。”
石矶想她大抵有些懂了。
一个霸道的声音：“日。”
三九相合，是为极致，不成逾也。
“烛，但愿之光，生命之光，传承之光，传承不灭，烛光永照。”工夫会聚，残箭返来。
……
“九，极也！”石矶手写心悟，口读。
六合间的风用六合间的尘写了一个‘息’。
烛火声音饱含感念的说道：“我第一次来这里时，地上的尘只要半寸，当时我也问过我父一样的题目，我父说它们也是大殿，只不过是畴昔的大殿，时候之下万物归尘，它们更洁净。”
石矶站在尘凡间，一人等着，等着最后一个巫文，一向等着，她比及了天荒地老，六合也化为了尘，她埋在尘中还是在等，不再等阿谁巫文，只要残箭返来就好……
一身风尘的烛火踏上了石阶，他身上头上都有尘，他却浑不在乎，他看着脚下的石阶，一步一步走得虔诚，他走了十二步，登了十二个台阶，他没有转头，石矶却跟了上去。
不是风，而是息，吐息的息。
九阴殿前的石阶也是十二阶，没有玄冥殿前的石阶标致，也不冰冷，除了厚厚一层尘，别无别的。
她手书口读：“尘！”
嗡
可直到她跨过十二个台阶登顶，令她顾忌的磨练也没来临，烛火很轻松的翻开了殿门，门后是一个灰蒙蒙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