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灯急了,大喊道:“门人安在?”
恐龙道人和孔宣对视很久,毕竟不敌。低下头来,道:“妖师命我等前来拿下陆压,却无妨对方气力强大,吾等联手布下大阵也不敌受伤的他,故而前来与道兄合作。”
一阵风声响起,陆压仓猝回身去看,却无孔宣身影,无妨五色神光从一侧而来,一下刷去顶上流云塔。孔宣如何会放过这机遇,五色神光铺天盖地而来。
此一阵又败了燃灯道人,西岐一方士气大跌,姜子牙几近丧失了心气,直欲退兵。
陆压浑身燃起火焰,背后飞出一道红色神光,九昧真火化为神剑来袭,却被孔宣悄悄一刷,宝剑消逝不见,又放出诸般神火,纷繁落入红光当中不见。
陆压出了辕门以后,二人又是一番唇枪舌剑。因这天赋离火之精此时乃是陆压之体,份属金乌,那孔宣笑道:“若论德行,料你不过是一草木愚夫之辈,身无品德,反而很多业力,也敢妄言顺逆?若论跟脚,吾乃凤凰之属,你不过一金乌,焉敢以下犯上?不过苟延残喘之辈,怎敢光亮正大出来见人?”
陆压道君冲着姜子牙微微拱手施礼,道:“吾知你有退兵之意,故来相劝。退兵之时,使众门人俱遭非命,天数已定,决不不对。”
孔宣之言,令那天赋离火之精大怒,挺剑来取。孔宣哈哈一笑,毫不在乎,把刀一晃,迎上陆压。
姜子牙被陆压此言唬得全无主张,但是西岐营中独一一名准圣被孔宣所伤,现在正在闭关疗伤,无人可知此言是否是真的。姜尚只得叮咛雄师停下,又问陆压道:“道兄,那金鸡岭下,凤凰之子孔宣道行高深,如何可敌?”
“妖族之人,到我金鸡岭来做甚?!”准圣威压放出,一众面色桀骜的大罗金仙妖族皆成了鹌鹑成精,浑身气势皆消。
正对峙间,陆压把斩仙葫芦祭起,葫芦嘴中射出一线光芒,有眉有目,眼中射出两道光芒把孔宣泥丸宫定住。
“哦?吾却不知鲲鹏道人有如此美意?”孔宣不屑一笑,底子不信对方的话。“如果不说实话,劳烦几位分开吧!此处有贫道在此,除非是四教当中教主亲至,不然谁能过了金鸡岭?”
陆压恼他揭短,悄悄将火焰之道附着与宝剑之上。刀剑相加,不过一招,火焰法例落在孔宣刀上,把他的刀熔化了。
燃灯道人本就被孔宣打得咳血不止,现在那里能够避开,只得勉强把身材往身边一动,躲开致命的一击。
哗!
孔宣见本身一刀劈中燃灯道人左肩,随即毫不包涵取出金鞭又往其头上打去。
陆压道:“无妨,此番贫道去会会那孔宣!”
孔宣大怒:“好匹夫,吾倒是小瞧了你!”也不拿金鞭,一拍豹皮郛,一杆大戟飞出。如果教主在此,定然是能够认出来,这杆方天画戟乃是当初准圣大轩所用,此时却不知为何到了孔宣手中。
“不过如此!”孔宣对于燃灯这类行动不屑一笑,张手五行之力构成一道旋涡将大鹏收了出来,随后回营不提。
“贼子,受死!”孔宣挥戟如同神龙出海。出戟是密云当中忽得飞出,恰是神龙探爪,收戟处似走电飞虹。
“不好!”孔宣心中一动,立即放弃弹压一时半会难以收伏的定海神珠。
只听半空中一阵大风飞来,内现一只大鹏来,一翅拍挡在金鞭之上,顿时一声惨叫,羽毛、骨肉纷飞。燃灯道人得此喘气之机,忙化作清风逃离。
恐龙道民气头火起,不过顾及孔宣的气力,勉强笑笑道:“吾等对道兄绝无歹意!”
陆压忙放出太阳真火来烧五色神光,被五色神光一绞,彻碎成漫天火星,又要把斩仙葫芦祭起,那五色神光奔腾飞舞,斩仙飞刀竟然定不住孔宣元神。陆压又接连祭出数件宝贝,尽数被孔宣用五色神光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