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信中诉说着他的巴望和思念,描述着他的度日如年和心急如焚,说想见一面,说他已经坠入了爱恋当中,仿佛风雨中的孤舟,说她就是他的太阳,只要她才气挽救他于风雨。他还说他当然了解她的痛苦,他说他能感同身受。他说他想和她见面,想和她一起度过如许痛苦的日子,然后一起走向光亮。
闻氏又安慰了她好多话语,只让她先以身材为重,不要想太多。
卢小莲听着这话,俄然就想到了本身――现在的她,和当初的闻氏何其相像?只是她比不得闻氏,闻氏当初出了那样的事情,濮阳家也情愿为她讳饰下来,还好声好气地对待她,若换做是她,便早就要休弃削发门,沉塘游街,被人唾骂致死了。
这约莫是卢小莲最无助的时候了。
钧,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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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本身脆弱无能,感觉本身惨痛可悲,感觉这世上的确没有比她更惨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