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绒点头：“不太能够吧……哪能就……这么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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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兰理都没理她，就径直走远了。
她还记得卢母说过，金家是大户人家，卢家是攀附不上的，并且叮咛了她千万要把金至公子放在心上，不要讲究甚么女儿矜持，如果能大风雅方在床笫之间迷住他，那便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因而她便在卢母的小册子上见过了很多想都不敢想的玩意儿。
绿兰掐着腰道：“今儿倒是奇怪了，你们也做起了丫头的事儿？昔日里不老是摆着姨奶奶的架子么？”
“你长得这么都雅，这么标致，为甚么会被你哥哥卖了呢？”金崇文俄然语气一变，“是不是因为你是个破鞋，还是因为你做了甚么卑鄙无耻的事情，以是才会被家里人嫌弃了？”
“你没见过这个吗？”醉醺醺的金崇文握住了她柔嫩的小手，就着她的手，把那角先生给拿起来，夸大地平举到了面前，“你看，这就是能让你欢愉的先生……你不喜好吗？”
这时，绿兰扭着腰过来了，锦绒和斑斓两人相视一眼，又默契地不说话了。
卢小莲来金家之前，卢母是好好教诲过她的。
上了马车，金崇文体贴肠给卢小莲背后塞了个靠垫，温声道：“明天没伤着你吧？我明天真的喝太多了。”
卢小莲冷静地点了头，道：“我都明白的。”
锦绒拉了斑斓一把，道：“小声些，免得里头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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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崇文歪着头看她，仿佛已经醉到没法了解她在说甚么了，他只倔强地把她箍在怀里，又暴露了一个邪魅的笑。
卢小莲愣了一下，倒是没想到了――她觉得金家让她从大门娶出去已经是给了她充足的脸面，现在竟然还能有回门礼，实在是不测之喜。
斑斓道：“那边面……？”
“方才看着，大爷喝得醉醺醺的。”斑斓嗤笑了一声，“如果明日这位奶奶惨死床上，我都不感觉奇特了――现在的大爷又不是畴前那样了。”
斑斓和锦绒端着热水站在了屋子内里。
斑斓呸了一口，道：“如果大爷能了，你转头就要扭着屁股爬床去，这会儿倒是装狷介！”
侧耳听了听屋子内里的动静，锦绒啧啧了一声，道：“也不知这位奶奶究竟是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
斑斓也道：“畴前那是畴前的事情了，可今时分歧昔日，我们三人加上绿芳，本来就是大爷身边的对劲人，若还不能同心合力，将来是个甚么了局，那便不好说了。”
她既不敢扔出去，又不敢握在手里，那不知是甚么做成的冰冷的乌黑的角先生，却让她有了烫手的感受。
卢小莲一手捂住脸，心下没由来地有些惊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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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崇文又道：“你既然嫁给我了，就是金家端庄的正房奶奶，就不消去想畴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那刚才又哭又闹还摔东西的，是做甚么？”锦绒猎奇地支棱着耳朵又去听屋子内里。
金崇文又道：“奶奶的一巴掌打得太好了，若奶奶不解气，我再添上几耳光，让奶奶消消气，好不好？”一边说着，他公然又抽了本身一耳光。
“无事，你们在内里守着就好了。”不再是醉醺醺的声音，又是阿谁温文尔雅的沉稳男声了。
斑斓悻悻道：“就见不得她那模样！”
锦绒道：“做丫头也比做姨奶奶好，你和我们现在同病相怜，也少说这些风凉话吧！”
用过早餐以后去见了太太叶氏，然后又去给老太太请了安，卢小莲就跟着金崇文一起分开金家归去潞城了。
那角先生被扔下了床，而金崇文也已经是酒醒了的模样，脸上红红的巴掌印，仿佛是被狠狠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