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出乎李婧预感,黛玉竟然是一个有韧性的。
到了入夜,累了一白日,洗洗后很快就能入眠。
贾蔷闻言,沉默稍许后,语气中带着一分不解道:“林姑姑,《论语》我已熟读千百遍,便是倒背亦可,大义也都明白,怎还叫没读透?”
贾珍闻言,眼角抽了抽……
成果到了他这一辈,论辈分比不过,论爵位差的更远。
黛玉面上浅笑一凝,随即暗自咬牙,问道:“你是如何晓得的?”
黛玉开初虽承诺了要熬炼身子,可她那病弱的身子骨,那里能对峙下来。
运河之上。
但贾母对内里之事虽不如何清楚,却也晓得贾家现在这一窝子爷们儿,没一个能担负大任的。
不过贾蔷内心虽古怪,面上却还是领受了林姑姑大人的美意,规端方矩的一礼拜下,再度伸谢。
黛玉闻言,目光模糊古怪,抿了抿唇角,看着贾蔷强忍笑问道:“蔷哥儿,你果然能听懂?我都是本年才明白了些,如此看来,蔷哥儿你资质比我强的多哩……”
如果……如果回到扬州,我爹爹身子果然无恙,我会请他点拨你的,受益必胜听我十倍。
“你这文勉强也算能看了,只是,《论语》还是没读透。”
至罕用饭能用下一小碗,不再只吃几小口,数着米粒吃了……
不想黛玉听后“噗嗤”一笑,嗔他一眼,道:“那只是孟子名言罢……你且记着,读孔圣言语,当去句句贯穿‘天然’二字。而读孟子之言,当句句去参悟‘究竟’二字。”
荣庆堂上,贾母抱着十二万分的思疑,诘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