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鹃原听得陶藉各种,内心皆是替黛玉欢乐。如许的人家,再没甚么可抉剔的了。虽说家资不丰是弊端,但是人丁简朴,家声清正,育有英才,便再没甚么可说的了。这般人家,她嫁了去,再不必忧愁今后,总归夫荣妻贵,凤冠霞帔是不必愁的。就是春纤,虽心底另有几分惴惴,却也不能不说这算得一门好亲了。但是,这欢乐干劲还没畴昔,再听得黛玉那等话,两人便都沉默。
春纤想了半日,也只得劝道:“女人何必难堪本身?这恶人自有恶人磨,且在背面呢。我们原不沾这里头的肮脏,便远阔别了去,岂不更好?”紫鹃听了,也是连连称是,又帮着劝了好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