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岚缓缓地喝了一口茶,说道:“现在金陵最浅显的棉布多少钱一匹?”大京朝没有黄道婆,估计松江布也没有这一说,这纺织业还靠着单人的纺线织布,效力难以进步,布价天然就还贵着。
“呵呵。薛兄你有甚么本钱,谈这个合作?”
“林兄,这里。”
“等一等。”林岚喊住薛蝌,道:“能不能助你夺得薛家的掌权我不掌控,但是合作做买卖我还是很敢兴趣的。”
“薛兄敢来找我,天然就不怕这银子打水漂,就看薛兄如何决定了。”
包成走来,问道:“既然你这么有掌控,为甚么还要拉上薛家人?”
薛蝌点头,道:“现在薛家二房失势,长房得胜,我这个爹娘死得早之人,成了没用的弃子,本来也不筹算介入薛家的买卖,只不过这一次二房做的事,实在让民气寒,薛家交到他们父子手中,恐怕要垮台,以是来和林兄谈合作的事情。”
林岚笑道:“一万两银子,薛兄凭甚么以为鄙人会助你篡夺薛家的大权?毕竟我们才方才会面罢了。”
“乌衣巷现在要办私塾,那间宅子此后谁还敢租?我这是拉你一把,不是把你往火坑里推。按秦淮河边上的地价,如何说也值个两千来两银子,卖了他,我们合股赚大钱,我只能在背后出运营策,这店主还得你来做。”
“家父当初分房之时,也有些祖业留下。鄙人手头也有万把两银子,能够供我们起家。”
包成一听林岚将主张打到了本身的腰包上,从速捂严实了,道:“没钱!我爹娘都升天了,这老东西死的时候还欠下一屁股债,卖光了乌衣巷的好几间祖宅才还上的,现在除了那间租给你的宅院另有一套我住的别苑,啥都没了!”
“如果林兄没有这个兴趣,那只能薛或人本身来办了。”薛蝌起家,欲拜别。
“我们合股做买卖,薛家做甚么买卖,薛兄您最清楚,那么把薛家的买卖抢过来,不就达成我们的目标了吗?”
薛蝌在薛府一没根底,二没长辈宠嬖,那还谈个锤子?
“恰是。此次请林司业过来,乃是洽商合作的事件。”
林岚登上摘月楼,包成起家号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