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在打打盹的葛六惊得刹时复苏了,“彼苍大老爷,咱甚么都没干,哪有罪啊?”
惊堂木再次拍响。
本来还淡定自如的宋明渊立马大惊失容,“此话当真?”
果不其然,才过子时,林岚母子就被衙役押送上堂。
林岚点点头,道:“那天草民确切路过案发之地,但是与葛七叔说了几句后就分开了,并没有逗留在案发之地。”六子三人的证词被否,他模糊感遭到了一丝不妙,看来这牛何君已经和葛芳沆瀣一气。
“传葛七上堂。”
“升堂!”
中年墨客坐于画舫以内,单独喝酒。过了一盏茶的时候,才听到花屏之别传来声音。
宋明渊皱着眉,道:“阎王要你半夜死,谁敢留人到五更?”
葛芳笑道:“有。葛七那日亲眼瞥见在事发之地,林岚鬼鬼祟祟。”
“这才几时,诉讼不是在明日吗?再者这案子不是十拿九稳,何必让宋兄如此仓猝?”贾雨村撤职在家,现在这身份,想要去登门施压,也只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难有起效,但这案子确切如同宋明渊所说,明面上摊着的事,这才来找宋明渊出面罢了。
“嗯。”
“雨村兄别来无恙啊。”
“唉,为了百姓,本官劳累些有何妨?一方父母官,理应如此。”
“葛七,你说说看,当时是如何的颠末。”
宋明渊按住要起家的林岚,低声道:“我是状师。”随后便躬身一礼,笑道:“大人全程一人断案,不容别人半句插话,莫非……”
他眉头一挑,“真当我宋明渊是死的不成?!”
葛芳笑道:“宋状师当日不接案子,本日不请自来,小生可没雇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