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说着,蓦地敛笑,从书案上起家,走到侧立一边的胤禛身边道:“这件事朕交给你和林丫头,如何办,你内心稀有。”
“朕虽故意与他们一条活路,看来有些人却不承情啊。”康熙放动手中折子,俄然笑了出来,看着黛玉道:“你放心,朕此行不会办贾府,不过忠敬候史鼎朕倒是容他不得了。”
至第二日一早,贾链拜别,林如海方请了胤祥,为黛玉清算了施礼,送两人分开扬州。
“女儿晓得,然现在已入此中,要抽身是不能了,但皇被骗日曾与我许下承诺,赐免死金牌,以待此后,是以父亲不必忧愁。”黛玉见如海心中极是自责,不由安抚他,只是将康熙前面的要求略去,只言她今后已有所去。
“民女无话可说。”黛玉晓得那折中所报之人,定有贾家之人,是以康熙才有些隐怒地问她。
贾府克日皆因宝玉之病,府中甚是沉闷。
黛玉看着书案上的字,微微放动手中的笔墨,昂首见紫鹃看她,不由笑道:“看甚么,这么出神?”
一时两父女又说了好些话,黛玉才安息。
“可知那天家无情,为父实在担忧玉儿之安危。”林如海忧愁甚深。
她不知林日海信中所言真假。
“父亲何有此言。”黛玉见林如海哑忍而忧愁的眼神,不由忙地止道:“女儿自有所得,父亲不必自责。”
凌晨的风,自霜降之今后,是一日比一日冷厉。
黛玉心中甚是忧愁,每日皆是一副苦衷重重的模样,看在贾母等人眼中,天然是顾恤她,是以忙地找人清算,第三日便派了贾链送黛玉去了扬州。
永定河工程一向是康熙心中的一块大石,现在入冬尚还好,若等来年开春,万物复苏,大河解冻之时,这工程还未完工,这沿岸的数十万百姓,怕是又要蒙受洪涝之灾,是以康熙极是看中此次冬巡,乃至下了决计要整治一些赃官贪吏,以儆效尤。
“女人……”黛玉与紫鹃正看着那副字,蓦地便听得雪雁掀帘进屋,声音有些孔殷地说道:“女人,老爷来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