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宝玉被蕴之喷了一通,先是莫名的委曲,可见蕴之真下去领罚了,又心有不忍了。“好mm,蕴之姐姐不过随口一说,mm做甚么当真呢!快让她返来吧,打碎了可惜了了了。”
“蕴之!更加惯得你!谁教你的端方敢和主子如许说话!下去找苏嬷嬷领板子去!”林黛玉恼了。她晓得贾宝玉是偶然的,他想不了那很多。
贾探春从世人脸上猜出蕴之说的必不是甚么功德,见氛围有些难堪,忙扯开话题,“下月就是老爷的生辰了,姐妹们可想好送甚么寿礼了?”
贾宝玉平生最害怕之人就是贾政,平时听到老爷二字都会颤栗,每年贾政的寿辰也是他最难过的日子。每年贾政寿辰当天早晨,他都会把贾宝玉叫道书房,细心查问贾宝玉的功课。若答得好就罢了,若不好,必定就是一顿吵架,任谁护着都不可。听到薛宝钗这么说,贾宝玉顿时疲劳在椅子上。
蕴之咬着唇,虽脸上仍有忿忿不平之意,但仍旧福了福身子,下去找苏嬷嬷领罚去了。
薛宝钗见状,联络到哥哥的只言片语,大抵猜到了些甚么。不由得在心中叹了口气。阿谁秦钟果然不是甚么好的,偏宝玉现在的处地,外头那些,甚么脏的臭的,都往他身上扑。少不得想个别例,今后不让他和那些人来往了。
贾宝玉这才放心了,“对,记得给她上点药。对了,我那有上好的黑玉膏,要不我让袭人送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