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明坐下后，被这归庄的行动搞的心中独特，面上却稳定，“徒弟当年南下两广，在永历朝中做了官，厥后觉着朝中奸臣当道，纷争太多，去官削发了。”
顾炎武此番观点，恰是对明末文臣武将的所谓，‘文尸谏，武死战’的针对性攻讦，别具一格的角度使二民气中大撼！
寥落存王事，模糊奉月游。
一起自不必说，终究到了南都城外，路子承平门时，慧明正看城门呢，忽见一人持刀欲当街行凶，砍杀另一人。
得知顾炎武已经走了，慧明坐了一时，便要告别，归庄倒是不肯，如何也要他过夜一晚。慧明抵不过，便也歇一晚，第二日告别拜别。
那领军将领，亦猛拼一气，事败一死了之，只顾本身悍勇之名，将来弃国于何地？以是这皆非正死耳！”
“徒弟现在金陵高座寺着书立说，研讨儒、释、道、法、医，另有物理等学。”
炎武道：“吾观忠于大明之文臣武将，不过只晓得这二句，到了一死保名节。熟不知人谁不死，竟何如不死的好，必然有昏君，才需他尸谏，他却只顾尸谏，不过也是邀名罢了。他猛拼一死，弃君于何地！
慧明施礼，便筹办去找顾炎武，虞山派人送他往昆山去了。
二人又请顾炎武脱手互助，为天下兴亡总结经历经验，寻觅前程，顾炎武承诺。
慧明只见一个微胖秃顶和尚蹦跳着出来迎他，忙上去施礼道：“己斋公，小侄前来拜访，代徒弟弘智问你好。”
有人看热烈，大声群情，砍人者大喊：“顾炎武，受死吧！”
易姓改号，谓之亡国，仁义不存，而至披发左衽，率兽食人，大家相食，谓之亡天下。”
顾炎武道：“正报酬学，以明道也，以救世也，徒以诗文罢了，所谓文人高才，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所谓雕虫篆刻，亦何益哉！
慧明眉间微皱，回道：“弟子明白了，归去以后，我便将那些也烧了。”
议论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以后，慧明又将石头记与顾炎武看了，他看过以后，非常惊奇！晓得了二人在暗修明史。
弘智问：“何解？”
弘智见到二人，心下甚喜，又传闻炎武遇刺一事，非常后怕。炎武只说那是私怨，不必担忧，他们便将此事便揭过不提了。
“本来如此，不过虞山说你此来还要找顾亭林？”
到了昆山归庄的住地己斋，递了帖子，归庄与弘智，顾炎武等人干系极好，传闻弘智的门徒来拜，心中高兴，蹦蹦跳跳的出来。
“是，有些事情，要请亭林先生帮手。”
谈到比来的情势，二人又不免感慨，现在明朝在南边一败再败，已经只剩云贵等地和东南本地的朱胜利了。
虞山收好一版《石头记》，将其他之前写的各种初稿，递给柳如是，“这些，都焚毁了吧。”
“来晚了！他已经走了，还是去金陵了。”
“贤侄，我看虞猴子的帖子，说弘智的门徒来看，心下喜不自禁。走！内里去坐。”
那人突遭一击，差点翻倒，转过身来，慧明又一捅，喉咙上正中。那人见对方人多，本身又受了伤，忙连滚带爬的逃了。
虞山道：“这柳湘莲与尤氏姐妹的事都还未完，待事完，方可录入书中。其他的稿子，我再细细研讨。”
只见被砍之人，虽是文人打扮，披着头巾，却拔剑抵挡。
“保国者，其君其臣肉食者谋之，保天下者，匹夫之贱与有责焉！盖因有亡国，有亡天下也，亡国与亡天下有何辨？
虞山又拿出慧明此次带来的新稿，指道：“你这首写探春的怀古七律一首，不见得好处，取此中绿旗四起鼓声震，朱楼半塌掩泪流，和东西自此隔江望，各自安然两地休这二联，再作一曲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