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我的缘姐儿,祖母来了。”刘氏风一样卷出去,手里攥着的烟斗都忘了放下来。
“是啊,是个好孩子,来,吃块糖。”刘氏摸摸孩子的头,却没有接话茬。
村长终究站出来打了回票,大多想肇事的人都是想着法不责众,一块去闹一场让王家放些血。但是村长的话,让多数人打了退堂鼓,剩下的小猫二三只,那里敢出头,缩了头不敢再吱声。
析儿拉着父亲筹议半天,决定就在王家发丧。刘氏听了,哭的象个泪人,抱着儿子嚎啕大哭,“你娘不会说话,这辈子也没学会好好说话,可你娘要感谢你,替刘家感谢你。”
“你别整天想那些,跟娘想想,该拿那些人如何办。”
两下谈好,等刘家村的人再来时,刘氏便笑语盈盈对人道:“幸亏你们提示,我给爹娘过继了一个女儿,今后坐产招夫,生下的第一个男孩姓刘,持续刘家的香火。”
家里人早就筹办,桩桩件件办的有条不紊。只要一桩事,有些犯难。
“他们既然这么想过继,过继就是。”贾茁明白,刘氏不好回绝刘家村的人,也是因为这会让人嘲笑,说她自个儿日子好过了,便不管父母地下断了香火。张不开嘴回绝,又不想接管,这才会感觉难办。
刘氏看了她一眼,莫名其妙道:“我们家的事,本身决定就是了,为甚么要与外人筹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