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考个秀才返来也好,还能减免租子。”王狗儿看着儿子,笑了笑。
至于拿出去卖,百口人都提都没有这一茬,没人见过的东西,谁敢往嘴里送,特别是那些精贵的大人物。就算卖出去了,万一把猎奇的人招惹过来,贾茁又如何藏得住。
有个老迈娘终是忍不下去了,“这刘家的到底是如何回事,我们村虽说不敷裕,也没有让儿媳妇饿肚子的婆婆,我本日非得问问刘家的,是不是想闹出性命。”
“我甚么都好,倒是你,就没想想体例吗?”贾茁厥后问过,挽晴不是别人院里的,恰是凤姐院里的丫头,只是不在跟前服侍,是在院子里洒扫的。也正因为如许,贾茁不熟谙她,她也没有起太大的狐疑。
刘家村的地,上等田和中等田王狗儿都没考虑过,劣等田也要三到四两银子一亩。谁叫他们是在天子脚下呢,不然三到四两银子传闻在别处都能买到上等田了。
虽是没有去刘家的说理,却叫她家小子跑了一趟,从家里拿了两个熟鸡蛋来,塞到挽晴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