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谁是你好兄弟?那西府里千人宠万人爱的宝二爷才是你好兄弟呢!如何不见你打他的主张去?你这该死被天打雷劈五马分尸的败类!你家是皇商,我可攀附不起。不要觉得你有钱我就怕你了!那母老虎琏奶奶我也不怕!你算甚么东西!吃!喝了它!”兴儿揪住薛蟠的头发按下去。
薛蟠咬紧牙关不敢出声,他真怕了这块滚刀肉,兴儿嘲笑道:“我的薛大爷,你听我说,你从金陵抢了一个美人叫做香菱是不是?你有一个知书达理的mm叫做薛宝钗是不是?”
隆儿却信了的,他和兴儿是铁杆,用心掉队贾琏一步策应兴儿的,隆儿抓耳挠腮道:“兴儿,你晓得我是琏二爷的跟前人,今后还要见到薛大爷,不好正面帮你。不过我有一个别例,出去引开了他的人,你道可好?”
“如何能够,你明显有影子。”薛蟠还不至于傻成痴人。
“放过你?嘿嘿!”兴儿嘲笑道:“那你刚才为甚么不放过我?我和你有杀父之仇?还是有夺妻之恨?”
隆儿出去了,喜笑容开地和薛蟠的侍从说了几句,那些人扶了薛蟠上马来,便要告假打赌吃酒去,薛蟠看快到荣国府后门了,就挥手让他们去了。
薛蟠哑然,仗势欺人在他看来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情,又有四大师族同气连枝帮衬着,又有他们家的金山银山,打死了人,在他看来,花几个臭钱就行了,那里有甚么原则和事理。
“好兄弟,这最好不过了!”兴儿点点头,昭儿没来,昭儿以为这类事情没需求大打脱手,昭儿原是长得俊些,菊花被贾琏爆了的,故而不介怀这些事,兴儿却不能忍。
“你……你如何晓得这么多?你是人是鬼?”薛蟠张大了嘴巴,兴儿说的一条比一条隐蔽,如果说前面很普通,前面的的确让薛蟠以为这是一个朝廷密探了。
“你到底如何才肯放过我?”薛蟠要求道。
“你干了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之前,可曾考虑过别人的感受?那冯渊和你抢香菱,原是拐子的罪恶,冯渊何至于极刑?香菱跟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我和你未曾会面,你坏我功德不说,还想那般对我!你以为我一介主子算不了甚么是不是?奉告你,惹急了我,一刀做了你,天大地大,我也能逃出去,纵使逃不出去,能宰了大名鼎鼎的呆霸王,老子也赚了!”兴儿咬着牙,再一次把他头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