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明白点明有两名女子的表面和黛玉类似:一个是晴雯,一个是龄官。
“过段时候,我就回父亲故里守孝,不出山了。”秦可卿沉默了一下:“你看着,刚才那戏唱得真好,我也写两句。”
“多谢了。”兴儿来不及喝茶,便上了戏楼,也是这些人另有些知己,固然人多嘴杂,但对他们还不坏,不然兴儿早走了。
“他那女伴真美,把龄官都比下去了,教习让她学厨,她也说没甚么,和龄官美满是两个样儿。”葵官道。
“没甚么,你歇会吧。”秦可卿本来要脱鞋子,瞥见他出去,又去倒茶,翻开了楼上窗帘,斜下方向便是戏台,一派喧哗,好不热烈。
但求朝朝暮暮,存亡与共。”
“无妨事的,我还对峙得住。”秦可卿固然不宽裕,但感受有些非常,抖了一下,她的脚从未给男人见过,当然也不是裹脚的。
放开纸张,秦可卿拿起羊毫,款款写下几行清秀的字体,秦可卿曾经好歹也是知书达理的令媛蜜斯,几个字不在话下:
“也就教习面冷心热,行了,龄官不来,你们替几出吧,人家都点了戏了,一出《双官诰》,一出《乞巧》。”茄官道。
“阿谁周兴儿耍得不错,翻跟头还挺短长,就是不会唱了。”蕊官道。
兴儿读了几遍,内心非常打动,秦可卿纤腰楚楚,看了看他,俄然龄官出去了:“兴儿,客人还没走,你去串一场,你行么?”
楼下客人纷繁喝采,但那些秦可卿都不体贴,她盘曲古怪、颠沛流浪到了此处,不免感同身受、心动神驰,想得入迷了好久。兴儿已经返来了,拿消肿药给她敷上,兴儿做得很细心,恐怕弄疼了她,也没重视女人的脚丫子有多么斑斓。
“不求殿宇宏,不求衣锦荣。
接着李隆基:生生世世,共为佳耦,永不分离。
(菂:注音di,第二声)
兴儿都不敢直视:“那最好不过了,只是你父亲和小蓉大爷的孝,你放得下吗?”
龄官对着秦可卿笑了笑,心想:真是好一个绝色女子,还好赶上了我们,如果碰到了唯利是图的老鸨,没准她又是姑苏的一个花魁了。
“龄官又说嗓子哑了,挑得不得了,好几次让她唱,她也不唱。”芳官叫人抬了行头的箱子过来,撇了撇嘴。
那藕官和菂官竟然假戏真做,端倪传情,即便同为女子,却有同性恋的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