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戏吃酒的院子在东北角, 一座婉约的二层小楼三房院, 上书听涛二字, 里头雕梁画柱皆是书香传家。
甲士以存亡卫家国,又那里容得黄口小儿嘴里胡沁。
老铁头也是无法,主子是年龄越大性子越小,都快和他小主子一样样了,“哥儿,可不兴喂它恁多瓜子。”瞧这奇怪的鸟儿,都撑得翻白眼了。
同桌一听也嗤嗤笑。
目睹都苦楚上了,贾赦和老铁头对视一眼,可不敢再逗他,“阿爷,要不我们去南市听戏去。”
“大师赏光。”
贾演瞅瞅孙子,又瞅瞅老管家。
贾赦一边在逗这白毛凤头鹦鹉,一边瞅瞅铁爷爷,再瞅瞅他家祖父,持续和鹦鹉死磕。
世人非常给面起哄喝采, 一来二去也都热烈起来。
宴席上小孩是不给喝酒的,玫瑰卤子蜜水这些倒是尽够的,只拿汤饮做酒,又玩起了飞花令。
孟传葆内心也是烦恼,都是先前母亲因着玉佩唠叨了了他几句,他便与表弟说了,表弟倒是为他出气。听得这般话,虽故意辩论,却落了下乘,是以连连赔不是。又有世人帮腔,贾赦是来做客的,才将将受了人家老祖宗的大礼,再是不好难堪,这才罢了。
多少年了日子没过的这么闲散,这会变成小孩还不成劲折腾。
孟家分歧,还是老一辈做派, 请的是驰名的昆曲大班庆喜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