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八月后,宁国府那边的贾敬过了乡试中了举人,并且传闻下科有望,两府的人都与有荣焉,敲锣打鼓的道贺,那欢庆声听在这边的贾政耳朵里,的确像针在扎他的心,因而,“文弱”的贾政再次病倒了。
“你传闻了吗,二爷落榜了。”
李理打断他的话:“政兄多虑了,才子才子,天作之合,政兄身边正少了小嫂子如许的才子,并且小嫂子本就是要与报酬妾,政兄如许既身边有人伏侍,又免了小嫂子落入那等粗鄙商户之家刻苦,不也是大功德一件;至于政兄家中,等来岁政兄金榜落款后携美而归,令尊令堂看在小嫂子奉侍有功的份上也必是不会反对的。”
贾代化说:“他还年青,保养身子才是大事,测验的事,也不急在一时,当初敬儿不也考了两次么。”
贾政仓猝摆手:“李兄不必多言,烟花柳巷,岂是我等士子可去之地?”
“哎,想不到连二爷都会落榜,之前太太还和二奶奶说二爷这一去必然会三元落第给二奶奶挣个诰命返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