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敬贵太妃终究回过神来,满面喜色地对元春说:“皇后娘娘,叨教澜儿媳妇犯了甚么罪,你要将她关到埋头庵去?”
室内世人相互互换着眼色,一时无话。
元春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再见到邱氏时,邱氏竟已有一点形销骨立的感受!
如果是第一个启事,邱氏不会回绝她的发起;如果是第二个启事,邱氏会急着削发,急着与水澜和孝恭王府抛清干系,等不了三年。
元春方才已经用医疗体系扫描过邱氏了,并没有新伤。这是不是因为水澜改过了,元春很难鉴定。毕竟水澜现在在军中,只要休长假和过年的时候才会返来一趟,这段时候他并不在京中。
元春笑道:“周岁宴并不筹算办的。他年纪小,怕折了福分。若父皇母后想看他抓周,到时我将他带来便是了!”
如果娘家的权势对婆家没有赛过性上风,若娘家没有捏着婆家的命门,撑腰甚么的就只能是浮云了。撑得了一时,还能撑得了一世?一转头,老公想打还是照打不误,或许打得更残暴。何况,在现在这类社会民风下,要虐待一个嫁到本身家的小媳妇手腕多的是,有些手腕连伤痕也不会留下。
这个邱氏与本身差未几年纪,现在也才二十多岁啊!如何看上去竟似有三四十岁的感受?!
元春情中微微一叹,对康郡王妃说:“你且过来,让我诊一诊脉!你如何成了这副模样?”
至于说娘家撑腰甚么的,一得看娘家对这名女子的正视程度;二得看娘家和婆家的权势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