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进?我们家的孩子还用得着往哪儿长进?用得着和那些穷酸一起争功名吗?非得长进成你们代儒太爷家的大爷一样就好?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将养着,若不是他们家太太有孕,恐怕都得绝后了!”贾母这话说得可一点儿都不客气。
这两个女人吵起来就是争论不休的模样。吵喧华闹的不由让贾母头疼扶额。但不等贾母出言呵止,贾政倒是凑到贾母跟前:“母亲但是收到mm妹夫从江南送来的复书?读书长进如何也是功德。可贵珠儿肯勤奋,我们做长辈的,天然得支撑呀。”
而邢氏同他们家老爷,不过是面子情分罢了。贾赦不过每逢月朔十五去她房里点个卯,也难怪她各式求子,却一向求而不得。
现在邢氏也取出帕子,装模作样的做出抹眼泪的模样:“哎,珠儿这孩子。我这个大伯娘都看不畴昔了。也不晓得你们伉俪两个如何能狠得下心来。”
如此形状,倒不是刑氏比以往消停了,为人也变得更慎重了些。而是刑氏一心求子,去了寿安寺摸了弥勒佛的肚皮不说,还陆连续续做了很多小行动。成果钱也花了,脸面也丢了,只是还是一点子动静都没有。因心疼得不得了,她这才消停了很多。
说着说着,贾母竟然嚎起来了:“我的灵巧聪明的珠儿呀,竟是落得个爹不亲、娘不爱的地界。我这是作的甚么孽呀!”
“哎哟,我的太太。真是大动静,大好的动静。”王保善家的挤眉弄眼,“现在老太太大怒。她不但罚了我们府里的大女人,并且还派人去拿二老爷同二太太。看架式是要发作他们伉俪两个呢!”
不过贾母并不吃这一套。她言语里还是是满满的怒意:“世上竟是有你们这般的父母。我的珠儿可曾开罪恶你们?你们是他的亲爹娘呀,竟是吃紧忙忙的把他往外头赶!”
为此,一边喝茶看戏的邢氏都唬得一个激灵,几乎摔了手里的茶盅。
“你如何来了?”贾母对着邢氏诘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