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疏将绢帖翻过,公然后背有字。题了贺寿诗两首,署名确是贾赦与贾瑚。
“王聪,你且上来瞧瞧,这幅字但是贾将军从你家父手上买去的?”
梁疏亲手将这承担翻开,谨慎将长绢展开,因长绢太长只展开了一半。梁疏瞧那绢上之字,写得甚是标致。这中摹本也值得一收啊。
不知是被贾赦先前那些话吓到还是被梁疏的惊堂拍案震到,此时跪着的王聪声音也抖了,话也结巴了:“小、小人王聪,随州人士。今、本日为父抱屈。我父被、被歹人毒死,望大人明断!”
王聪依言起家,走至案前,伸头看了一阵,一指贾赦道:“这不是从我父亲手上买的那幅字。你定是叫人又重新临摹的。”
这话说的扼要但也含糊。只字未提贾赦强买字的事去。贾赦听了撇嘴,本想张口,后见忠敬王爷对其丢了个眼色,便将嘴闭上了。
“那下毒呢?有何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