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日子倒也不常见你出府办事了。现在瞧你经常在府中也算是件新奇事了。”史菲儿笑着说道:“如果忙时不见还惦记,这闲了又怕憋出病来。人最是风趣。”
史菲儿听了也点点头。表里如一说得轻易做起来难,这世上多少人少不得要伪了心去。若元春能如其所愿表里如一活一世,倒也不错。
“宋兄真是大手笔啊!”贾赦恭维道:“不知宋兄这些书画珍本古籍售价多少?我贾府虽还不错,但较宋兄也要减色了去。”
“你且莫急莫乐,此事虽是功德,但也保不准损了那个的好处去。我倒感觉无妨先低调行事。现在贾府家学也算是口碑不错。传闻也有很多人莫名而来,不如刻成碑放入家学,供门生学习临拓。”
贾赦去找贾政商讨,贾政也感觉此事不错。现在家学更加有了名誉,贾政也自发脸上有光。两人商讨后便定了由贾赦寻书画孤本,贾政因在工部便安排雕镂一事。两人筹议好久,定了以贾府家学名义刻碑。
“哎恩侯兄,多日不见,见你但是又肥胖了些?”
贾赦规复干劲,每日都为寻名家之作操心。这一日可贵在府中歇歇,却没曾想管家说是宋仕朝求见。
“这每日吃酒斗牌的繁华闲人我见过,这日散斗金的也听过,可唯独不见这日日愁闷的。”史菲儿转了转手腕的翠玉缠丝镯道。
“诶贤弟为何如此?”贾赦瞧了瞧宋仕朝一瘸一拐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