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一事,除了良师,良朋也尤其首要。我们府上虽是这家学,但托人讨情入的也不在少数。我倒不是瞧不起这些攀亲带故的,只是偶有耳闻这些子亲朋后辈入了家学竟不是为了学有所成而来,而是为了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事。若如此何必再让这些人来。何况这些后辈将来若学有所成,也是我们的助力,也不能是以一概而论,故而我深思着这家学应当将退学者遴选一二,如果存着些龃龉心机的,早早逐了出去,免得糟蹋了这家学平静之地。”
清算家学一事,若说别人都甚是对劲,但也确有两人不喜。
周婆子见贾母来问天然不敢胡说半句,毕恭毕敬一一禀明。说这孩子是自家侄儿,也是贾府的家生子,但是这孩子命苦从小就没了爹娘,只得跟着本身讨口饭吃,不过孩子勤奋诚恳,现在年纪尚小也没啥端庄差事。本身大字也不熟谙几个,又不会起名字,因这孩子诚恳诚,随口就憨儿。想着等再大些求府里管事给起一个。
贾政听闻此言,更是感觉贾母考虑慎是殷勤,连连应道,“却该如此,却该如此,让母亲操心了。”
史菲儿听了一笑,点点头应道,“憨儿憨儿,倒是不错。他即然姓周不如就叫全面吧。”周婆子听贾母给侄儿赐名,乐得忙要叩首谢恩。史菲儿常日最烦就是磕来磕去的,忙叫住了。史菲儿将全面拉过来又问这三字经是在那里学的,小孩子摸摸头,说是本身趴在私塾外听的,书也是央了大人好久才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