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见了世人到也不急,随口问道:“本年田庄收成如何?”
徐庄头皱眉道:“大老爷,本年大旱,很多田已绝收,就是余下的也不如往年,现在大略算下,起码也要减个三四成去。”
“想必你是不肯?”贾赦又道,“不肯也无妨,只要定时按点按约交足租也可。”
“你说就是如同我如许?”翰祺公子指了指本身,见贾瑚点头摆了摆手道:“不消想了,彭夫子收徒甚严,我也是仗着有御赐的腰牌罢了,不然早就给轰出去了。”贾瑚听了悻悻然,公然还是不可。如此也只好先将此事放放,今后再想他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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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贾瑚被翰祺说的一愣,张口愣了会儿才道:“我是想问问翰祺兄,如果有人故意向学,虽不能拜到教员门下,但也想如公子如许能来听夫子讲学,是否也可?”
贾赦将那日与贾母所议的减免田庄租子的事又细细想了一番,又找与人议了议,拿了个章程出来。未比及庄头交租的日子,便差人将庄头都叫了来。
翰祺公子挥挥手道:“别总公子公子的叫我,直接称我翰祺就好。贾瑚不如你去给我当伴读吧,我真是感觉你不错。到时侯我们把彭夫子劫了去我府上伶仃与我们讲课可好?”
贾赦顺手让史将军派来的那三个能莳植红薯的,也跟着去了,就依着贾母所言在京郊的庄上分了一片地给这三人,让其专门栽种红薯。
“天灾我已晓得,你且说说这收成要差了多少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