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听了这话,捏着的笔终究住了。过了一会儿才道:“老太太说如何便如何吧。”
这薛家干活力也是无辙,但是先再去备货又一时凑不到那样很多。欲求内府脱期光阴,怎奈这内府官员变更,昔日熟悉的又偏调去了他处。卖力本身这方的却又是个极其呆板的人。又不吃礼,又不承情,薛家办理一番,也是无果。现在这交货日期迫在眉睫,可恰好又让其晓得了这皇家采办之物被私卖一事,其扬言道如果不能于定时交货,定要照实禀告,还要重新核审这薛家皇商资格。这下薛家天然着了急,此中最急的当然是王夫人mm这一房了。
想至此,王夫人倒是微微定了定神,将这信收了,叫了婆子过来,将信递给其道:“我当是甚么事,本来是这事,你且去回老太太的话。说现在我只埋头抄经,谨慎感悟。这些事我也不大明白,自是没有主张的。可又是家妹相求,又不能不管,虽说我没见地,但我兄长比我强了很多。不如将这信请人送与我兄好处,由他决计便是。”
王家嫁女倒也是寻务实际,一个嫁给了荣国府荣国公嫡次子,攀上个贵字;另一个则是嫁与薛家嫡长房,不过也就是求个财字。如此今后本身儿孙有了如许的亲家做助力天然是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