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无法只得进房翻找一番,将这赖尚荣的卖身契取出,双手捧到那人面前道:“这荣郎虽说买出去没花多少银子,但是现在也是细心□□这成了头牌,这吃喝用度皆是上乘,如果赎了去是要伍佰两……”
“你可识字?”
此时那荣郎如梦初醒,忙又谢过这位王爷,才跟着出了门去。
赖尚荣跟着南安小郡王的下人行行逛逛,好一阵才驻了足。这里是一处小宅院。进了院清算倒是高雅。赖尚荣非常吃惊,就听那人又道:“你且就住在这里,如果王爷另有安排,自会有人奉告。可切末动了逃脱的心机,王爷脾气但是无人敢触弄,你且想清本身身份,好自为之。”
“挑你最特长的,最好能唱的爷欢畅了,要不然,本王可不管你是那里的头牌,快点唱来。”
“爷何时好过那口?这和顺乡里还睡不过来呢。你这丫头本日话多,看来也是个没醉的,你们都来先灌她,我倒是要瞧瞧看,这号称千杯不倒的春香醉了会不会成了醇香?”
“清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