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是将贾赦问住了。毕竟阁房之事普通也是家眷中相互通个气。除非大事,也不会有人来讲史鼏遗孀如何如何。贾赦道:“这信中未提及,想来应当也是一如平常过平常日子吧。”
史菲儿笑笑:“你这些日连着来,别说本年的账就连客岁的账也都又过了一遍了。我这那里另有需求查的?”史菲儿命人上了茶与点心:“你且安生在我这歇息歇息吧。不过诚恳与我说,本日是不是又惹了甚么祸事了?”
不过一旁看着倒是不错,可芳娴郡主认定了要教元春学剑,每日拉着元春练上半个时候。这半个时候下来,元春感觉整条胳膊都不属于本身了。
“如此便是你不对了,门生自应以学业为重。你父如果以此惩罚你,我也不拦着。”史菲儿冒充恐吓一下。
“如何越来越没端方了,在老太太这里还大喊小叫的。”贾琏这一声还没换得贾母顾恤怜悯呢,却被贾赦听了个正着。
贾琏一听慌了神,贾母但是本身的大背景,如果贾母都不帮忙本身,怕是本日难过了,苦着脸道:“老太太,老祖宗,您就帮孙儿一次吧。当初父亲对于我的学业听之任之,说是只要今后能有方赡养本身,行事朴重,不屈辱家世便不管我。可您看看,这话才说了多久,现在瑚儿哥哥不过是去边塞一年半载,父亲就将我当作瑚儿哥哥那么看着。可我本身清楚,我那里能比上哥哥,这读书我实不在行!”
贾赦叹口气道:“算下来离京应有七八百里路了,应是统统安然。老太太也不消为此费心。”贾赦不由得有些入迷,史菲儿自是晓得其甚是牵挂,也不忍心再问。沉默半晌贾赦像是又想起甚么事道:“老太太,有一事要奉告与您。今早接到史府捎来的信,说是娘舅病又重了,如此下去,怕是撑不到来岁开春。”
贾琏见了忙收了声,朝贾赦见礼后便缩到一旁,尽力祷告但愿贾赦不重视本身。可惜事与愿违,贾赦接着便说道:“本日听闻你连夫子留下的功课都没做好,可有此事?”
听贾赦如此说,贾琏松了口气。忙拜别贾母与贾赦一溜出了门便一溜小跑而去。见贾琏走了,史菲儿问道:“这瑚儿走了几日,现在走到那里了?”
此次王妃也会跟着王爷一遭前行,但留下了芳娴郡主,待王爷王妃走了,皇后会接其去宫中住,作为伴读元春天然也是一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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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菲儿内心更感觉奇特,如许的人家应和本身府上没甚么交集才对。但为何听着这个名头又有些耳熟?王夫人将帖子递与贾母道:“李祭酒家与府上也不算多熟谙,我也不过是听老爷提过几次。现在我们府上元春不在,迎丫头、探丫头又小。如许的贺寿,亲去倒是没甚么意义。老太太不如回了吧。”
贾琏听了,脸上有些悻悻,又凑到贾母身边道:“老太太,那我帮您瞧瞧别的。”
贾赦瞧着天然没好气,可又不好顶撞贾母,只是朝贾琏喝了一声道:“都怪我昔日里对你多纵了些。现在看来还是应当从严计算才对。本日瞧着老太太的面上,我暂不与计算,你从速将课业补上便是。如果明日我再听到你这课业完成的不好,谨慎你的皮。还在这愣着做甚,还不快去勤奋!”
贾府送走了元春,这几日还是筹划繁忙,史菲儿命人去网罗了很多药材,甚么止血的、化瘀的、医治头痛脑热的,跌打毁伤的等等都命人一剂一剂包好。就算是贾瑚用不上,这些东西包好了送去塞外给将士也是有效的。这还不算,派人寻了很多医书令媛方让其带着,毕竟边塞不似江南,不管有效没用,有备无患的好。又命人换了可在西北票号利用的银票多少,另将一百两金子命人铸成小金锞子,一部分让其贴身带着一部分装到其金饰包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