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哪儿?”贾敬出声叫住正筹算跟着儿子一同回府的贾赦。
说到最后,贾敬都已经不晓得该说些甚么了,不但仅是对贾代儒绝望透顶,对贾氏一族的这些下一代们,一样不再抱有但愿了。
贾瑚抖了抖,这很多疼啊,从这里也能够看得出来,贾敬这一回真的是气坏了。多年相处下来,贾瑚很清楚,他这位堂伯是一名真正的谦谦君子,就连当年贾珍做出的那些事情来,都没见这位生这么大的气过。
“回瑚大爷,小的也不是很清楚原委,只是今儿一早,老爷便去了族学,也不知产生了何事,老爷气坏了,现在还在族学里坐着呢,只让小的来请瑚大爷过来。”
贾瑚的话说得慢条斯理的,却将贾代儒噎得几欲吐血。
“前人云,有志不在年高。方才敬大伯也说了,小爷年纪是小,倒是不折不扣的今科举人,您老既然没想明白,小爷不介怀多说几句,好叫您老明白明白。小爷之以是能够光亮正大的参与族中大事,不为别的,只因为小爷的身上已经有了功名。而您老,除了年纪以外,哪一点能比得上小爷的?”顿了顿,看着贾代儒发青的神采,又说,“并且,您老是不是忘了,你口中的十来岁冲弱,倒是荣国公这一脉的宗子嫡孙!”
一听这话,贾瑚当即明白后果结果了。想了想,对跟在一旁的云卷说道,“你从速回府里去,把老爷叫上,让他一同去族学看看。族学毕竟事关我们贾氏一族,父切身为袭爵的嫡支,原就不该袖手旁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