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甄贤妃的被贬,朝堂高低都是人精,很快,甄应嘉被嫌弃的启事当即被各大世家查了个一清二楚。
“还不止呢,杨先生和沈侯爷两位随后也去了甄府。小的传闻,那甄家的人到现在还两眼发晕,耳鸣不止呢。厥后,忠勇王爷从京郊大营赶了返来,连王府都没回,直接去接了公主殿下。成果,甄大人亲身送公主殿下出府,卫王爷固然没有对甄家脱手,倒是把甄大人给瞪溺了!”清月满面笑容的和他家爷分享甄家的笑话。
可这里是都城!劈面的人又是威名赫赫的佳惠大长公主,他又当如何?
贾母却没有让他把话说出来,“这个事儿,今后就不要再说了,慢说甄家之事我们帮不上忙,甄家在都城的老亲也不但我们一家。甄太太出身齐国公府陈家,他们那才是端庄的亲戚呢,如何样也轮不上我们。”
乾明宫,贤人端坐龙案前,批着奏折,底下跪着一个嘤嘤抽泣的美妇人,恰是大皇子的生母甄贤妃,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泪,我见犹怜。
统统人都觉得佳惠公主大发雷霆之怒是为了嫡宗子被个纨绔后辈冲犯了,却不知,真正的启事倒是因为她儿子定下的媳妇儿人选差点被人介入了,这能忍?
“小尚儿,替朕拟旨。甄应嘉自任江南体仁院总裁以来,上体圣意,下查民情,实乃大齐百官表率。迁甄应嘉为鸿胪寺卿。江南体仁院总裁一职由原越州知府顾钊接任。甄贤妃御前失礼,贬为昭仪,赐住天安殿偏殿。”
自打他即位以来,因为甄家老夫人于他有恩,他老是尽能够的对甄家荣宠有加,自认问心无愧。
贾母半晌没回应,盏茶过后,这才似是回过神来,摇了点头,“这府里是你大哥当家,我们只占了这梨香院,本就不敷住,那里有处所能够接待客人?”
“可不是。”
佳惠大长公主看也不看甄应嘉,手一挥,说,“给本宫砸!”
佳惠公主本就是嫉恶如仇的火爆脾气,当年为助贤人即位,更是率着一帮女兵杀得叛、军丢盔弃甲,立下赫赫威名。
贤人点点头,“倒像是那两位的行事。”
贤人挥手让人把甄昭仪带了下去。
想起昨日暗卫报奉上来的东西,贤人眼中闪过一丝狠戾,有些人,把他的美意,当作了理所当然,当真是,活腻了!
甄贤妃的哭声更加大了一分,“呜呜,陛下替臣妾做主啊!”
“可不是嘛,奴婢传闻,沈侯爷一到甄府,当即把甄府统统的人全都调集一起,杨大人便拿着一个能放大声音的物件在那边说了半天的礼义廉耻,孝悌忠信,直说到一更天,杨大人这才在贾至公子的劝说下回了府。”
听到贤人的口谕,甄贤妃忽的抬开端来,眼中尽是不成置信,“陛下!”
罢了,本来还想着把甄家留给下任天子去清算呢,他先把人弄到都城来也好,剁掉他们的爪子,下任帝王也能费心很多。
若不是甄家老太太还在,凭他们这些年做的那些事情,都够死上三五回的。
贤人的话,似自语,又似在说给谁听。
“我不是还……”贾政想说,分炊时,他还分了一座五进的宅子呢,都没人住。
砸完了,佳惠公主二话不说,双眼含怒的扫了一眼甄应嘉,直看得他后背冒出一片白毛汗。然后就带着府兵走了,徒留甄府一地鸡毛……
“你是说,公主殿下把甄家在都城的宅子给砸烂了?”自探听到这个动静后,贾瑚到现在都没有回过神来,这位大长公主殿下,的确威武又霸气!
从速上前给佳惠公主行了个君臣大礼,“不知公主亲临,下官未能远迎,当真该死。”
只能陪笑着和佳惠公主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