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朝廷即将对他们这些人苛以重税,又免除了农业税,这较着是鼓励僧道出家种地去的,能够想见,一股出家之风,必是制止不了的。
删编削改之间,贾瑚花了半天的时候,才把这份打算誊写完,见卫姜坐在一旁,当即号召卫姜,一起参议起来。
这句话,贾瑚说得极是当真。在场之人都没听过如许的说法,可这倒是极其形象的一种描述,很贴切,贴切到林海这位探花郎都对这类不伦不类的打油诗也挑不出甚么来。
晨阳洒落在玄明大师的身上,泛出了一片温和的光晕,手指悄悄拨动那串披发阵阵檀香的佛珠,真有一种宝相寂静之感。
“不过是向朝廷交税,并非是断了寺庙的活路,如果为了那么点税银和朝廷作对,并不明智,玄心,你当以大局为重。”
实在贾瑚本身也不过是把后代那些胜利的慈悲基金会的章程照搬了过来,先写上去,等归去今后,再交给上面的人,让他们按照大齐的实际环境,或删或改,或加或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