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儿掩袖一笑,说道:“嬷嬷别曲解,这银子玉儿另有两个,您现在操心帮衬寻到上家,玉儿已是感激不尽。”
“显是爷把你惯坏了,现在连爷进了屋,都不接待见。”徒元徽不晓得甚么时候已坐到榻边,一把将冯玉儿捞到怀中,狠狠搂住她的香肩,又去亲她的小嘴。
寒喧了一会,冯玉儿便说到正题:“对了,嬷嬷,上一回我托您给探听的宅子可有些端倪?”有些事奉求王家这金陵地头蛇去做最好不过了,也不是甚么见不得人的事。
徒元徽微微皱眉,这时候翻身从榻上起来,道:“爷最不喜好女人哭了,等你不难过了爷再来!”
不过冯玉儿想,她本身这身份,也跟着太子回不了都城。
冯玉儿笑道:“嬷嬷辛苦,这些不成敬意,怕是惹您笑话了。”
“好了,好了,还没说你甚么呢?你就要死要活的了。”徒元徽笑说道。
冯玉儿温婉的笑了笑,说道:“大太太真会折煞玉儿,她才是真正有福之人,玉儿拍马也是追不上的。”
于冯玉儿来讲,最好的成果,便是得了真正自在,留在金陵,置一所小宅子过完下半生。作为曾经太子的女人,也不怕被人复兴色心。
“女人,周嬷嬷又来瞧您了。”小丫头小青领着一名妇人出去。
“我家太太在府里常常念叨呢,说冯女人是有福分的,少不得今后夫贵妻荣,咱家还得沾您的光。”
冯玉儿这会子正躺在一张贵妃榻上入迷地读着一册《漱玉词》,传闻周嬷嬷来了,便立马起了身。
“那是再好不过了。”冯玉儿笑道:“不瞒您说,爷是做大事的,玉儿身份寒微,也不敢有太大苛求。”
周嬷嬷笑道:“冯女人老是那么客气,我家太太内心顾虑着女人,便命老身来瞧瞧,趁便给您带来金锞子六对,玉镯一副,金项圈两个,并宫制头花六支,并不值甚么,不过闲着供您把玩。”
这王故里林现在因为太子在住,王家人也就不再进了,只是偶尔会派些下人过来殷勤殷勤的服侍,冯玉儿比来得宠,王赵氏是个八面小巧的,就是她的小女儿熙凤比来病了,她也不忘打发周嬷嬷每过两日来问冯玉儿有甚么需求。
并且托徒元徽的福,现在王薛两家送来的,加上徒元徽欢畅时候赏的东西,足以让冯玉儿舒舒坦坦地过今后的日子,或者,还能让她闲来无事,替死去的“冯玉儿”寻寻爹娘。
“明白,明白。”周嬷嬷连连点头,说道:“冯女人是个故意的,大太太的意义,这事咱府上管了。”
“老身正要同冯女人说,天阙山脚下有一所两进的院子,倒是挺合老俩口住,那处仆人恰好同我那男人认得,代价上人也说好筹议,自是要规端方矩。女人,可真要买下来?”
一名四十开外,穿着打扮极有面子的妇人笑吟吟地同冯玉儿见了礼,她的身后还跟着两名仆妇,各托着一个盘子。
冯玉儿上前福了福身,道:“辛苦你老往我们这儿跑,这些日子多蒙贵府照顾。”晓得她们面上笑着,实在没将本身当作一回事,冯玉儿也不恼,她另有需求她们帮手的呢。
因为冯玉儿没驰名分,并且她的出身……她们也不以为太子会将她带回都城去。而如果太子驰名分的女人,哪怕只是一个侍妾,她们也会过来拜见一下。
当然,也没甚么尊敬之意。
“那如何俄然起了异心?”徒元徽笑容收了,哼了一声问道。
周嬷嬷是王家太太赵氏的陪嫁丫头,现在嫁了王家家生子赵采。
“说!看你如何扯谎!”徒元徽淡淡地说道。
冯玉儿先是一愣,随即便承认了,说道:“确有此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