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蔷的这一点窜改,宝亲王天然是能够发觉的到的,但他并不觉得意,如果贾蔷还如之前那般畏畏缩缩的,那么他这辈子也不过是一个贩子罢了,若只是想要一个贩子,对他而言非常轻易,但他想要的并不但仅是一个替他赢利的买卖人,而是一个能够替他办更多事情的能臣,现在他已经从贾蔷身上看到了成为能臣的潜质,他不鄙吝于支出一些力量培养贾蔷,如果他没看错眼,这个少年景长起来以后,必定会给他带来更大的收成。
接过贾蔷递过来的帐本,宝亲王翻了翻,即便是他以王爷之尊,也不免对胡李二人手中颠末的银两之巨感到震惊,如果这批巨银放在国库中,只怕对大清的江山产生更大的影响,但是很可惜的是现在却把握两个家属的手里,若不是贾蔷将这件事捅出来,这两个家属再这么躲藏下去一定不会具有汉唐期间的世家那般的气力,到当时候他们必定会对大清的统治产生威胁。
“这位先生说的是,以是我现在将这个账房先生藏到一个绝对安然的处所,即便是胡李两小我晓得了他的去处,也绝对不敢等闲脱手!”
这一点让宝亲王很不欢畅,哪怕他比不上父皇情愿为大亲支出统统,但是只要大青存在,才气让他的职位变得超然,以是统统对大青产生威胁的东西,他都要肃除。
宝亲王眯起了眼睛,听了这话更加有兴趣起来,不免将身材渐渐的偏向了贾蔷这边,而中年人也把目光对准了贾蔷,如果换成普通人,这时只怕已经有些惶恐失措了,但是贾蔷仍然平静自如,宝亲王与那中年人不免在心中悄悄点头,就这份气质已经值得他们培养贾蔷了!
“哦?这话是何意?”
“恰是,胡李二人能在朝廷之上安身,一向耸峙不倒,其性非常奸刁,若只单单有帐本,他们绝对不会情愿等闲归附王爷!”
“恰是,这帐本便是阿谁账房先生偷偷藏下来的,阿谁账房先生也是个聪明人,看出来本身做的帐不简朴,恐怕今后遭到抨击,以是便偷偷地把这些帐本给偷藏起来作为本身的一个退路,只是他却没有想到齐周两家行事如此狠辣,还未等他将帐本亮出来威胁,家人已经全被齐周两家灭口,遭此灾害以后,阿谁账房先生便要发愤复仇,只是他为人非常谨慎,不肯等闲暴露陈迹,若非长辈初到胶州之时,为了亮明招牌行事间有些张扬,只怕这账房先生还要持续躲藏下去!”
宝亲王当然是很喜好贾家女儿仙女的身份,但他一样也很恭敬与本身少年伉俪的王妃,如果贾家女儿嫁出去以后与王妃分歧,岂不是让他难堪,而现在贾家主动表白态度,便是化解了他的一桩难堪事,让他对贾蔷更加爱好起来。
宝亲王愣了一下,约莫是真的没有想到贾蔷竟然提到了这个处所,不过心机电转间,他便已经明白了贾蔷的意义,想到了南宁王府手中把握的兵权,宝亲王嘴角暴露了笑容,如果贾蔷真的替他处理了这件事情,他就真的要对贾蔷刮目相看,而阿谁中年人也暴露了一个很有深意的笑容,道:“那边的确是绝对安然的处所,胡李二人也绝对不敢往那边插手!只是贾公子为何要把账房先生送到那边呢?”
“除非王爷某一天登上了皇位,不然的话,您就没有到放心的时候,要晓得,古往今来,便是坐上了太子之位,另有被废的伤害,更何况王爷现在连太子都不是呢!”
“好好好,你呀待会儿就去跟王妃求讨情,王府里是要王妃做主的,能不能留下来用饭呢,就看你能不能奉迎王妃了,我传闻你把买卖的账目带过来了,你待会儿就把这些账目带着交给王妃,王府里的财帛大权可都掌在王妃手里,你姑父要钱还得问你姑姑伸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