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谈笑了,您不可,不是另有您的儿子,您儿子另有孙子嘛!”包厢的仆人笑对劲味深长,“您说是吧?”
贾赦对此也深有体味,上回除夕淑贤在宫中遇险,皇后查了好久才查出一个小嫔妃,要不是前面皇上脱手,他们连幕后黑手是谁都不晓得。由此可见身为后宫之主的皇后对后宫的掌控力度之小,前所未有。
那人身子微侧,伸出右手做了个请的行动,笑容有些挑衅的味道,老头看了他一眼,也笑了,笑容里皆是自傲。
“照你这么说,甄家没人支撑甄妃了?”
看出贾赦所想,徒嘉鹏递给他一个你很有自知之明的眼神,不等贾赦发飙他就接着说道:“并且甄妃这么多年可不是甚么都没做,她但是借着父皇的手明里暗里的汲引了很多甄家旁枝,将甄家分化的短长,要不然甄老爷如何回那么等闲的就肯支撑我?”
“这你就不知了,别看甄妃在父皇面前轻荏弱弱的,私底下倒是个说一不二的,她如何能容忍甄家有第二个声音?再者说啦,甄妃要想在几个兄弟中把十六推出去,除非获得甄家尽力支撑。可她不过一个出嫁女,甄家再如何想要从龙之功,也不会把全部家属抵上去的。”
贾赦一听就苦了脸,内心衡量半天,才忍着心肝儿疼承诺了徒嘉鹏的要求,归正徒嘉鹏也不喜好画儿,估计就是在他那放两天,转头就能拿返来。
说着他拍鼓掌,就有人带出去几大家,另有一人捧来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套大夫诊脉的用品,做工精美,不似凡品。
徒嘉鹏一看他这筹办听平话的架式就气不打一处来,瞪了他一眼,内心冒出个坏主张,“我传闻你新得了个唐伯虎的扇面,如何着,扇面借我赏玩两天,这里头的故事我就讲给你听!”
“这倒也是,甄妃再如何受父皇宠嬖,到底是以色侍人,色衰爱弛也是常有的。她已经四十多了,保养得再好,那里比得上那些年青妃子新鲜呢!”听贾赦这么一说,他倒有个主张,以父皇的性子很难放权,他今后怕是与父皇要有抵触,弄点儿年青妃子在父皇跟前替他说说话,趁便转移一下父皇的重视力也不错。
“哦!怪不得。不过甄家到底支撑了十六皇子这么多年了,能这么轻易放弃?”贾赦不在乎的将橘子拾起来,放到桌子上,又顺手抓了把瓜子,筹办听徒嘉鹏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