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如果别的人家,碰到了这类事,过后必定要把罪恶都推在她和钰儿身上,但是贾家却没有。她现在还是二房的当家太太,年老迈嫂半点牢骚也没有,贾政也因为钰儿被皇上打小带到相国寺削发削发修行而对她非常惭愧,这些年也非常想让她。便是碰到她表情不好,胡乱发脾气的时候,贾政也是好声好气的劝她。贾家如此,她还能怨甚么呢。
见着两人消逝,固然没抓住人,但好歹这算赶走了他们,没了伤害,叫贾家的世人安了心。贾赦便将那小厮叫了过来,问道:“你叫甚么名字?在那里当差?”
“恩候不必自责,不幸之人必有可爱之处,如果她没对二房起心机,那天也没用心害你阿谁弟妹,又如何落得这个了局。暗害贾家二房,这个罪名她没担错。”
下人们只闻到一股血腥气,从速让开,小厮就来到这两人面前,向前一泼,盆里的东西就哗啦哗啦的倒在了两人身上,泼完以后那两人浑身鲜血,好不狼狈。那小厮摸索着往两人身边走,竟是直接走到了两人跟前,那小厮大喜道,“快来,我已经破了此人的妖法,从速抓住他们。”
“你刚才泼的是甚么?如何破了那两人的妖法?”
“这,这彼苍白日的,怎,怎好说这个?”贾政吞吞吐吐的,又谨慎翼翼的看着王夫人的神采,恐怕他那句话说错了,又惹她活力哭了出来。
以是王夫民气里这股怨气便一向宣泄不出,她也只能偶尔抱怨上天为何要让她的孩子出世时带那块鬼劳子玉,她又不求着孩子甚么天生有大造化,只但愿他平安然安的就好。为何这点微末欲望上天也不能成全她呢!
“微臣倒从未听过这等希奇古怪的方剂,先不管有没有效,就这药配齐也得个几年吧!万一碰到雨水那天没下雨,小雪这天不下雪,可要如何着呢!”
几句话就把贾政给堵的没话说了,“好男反面女斗,反面你说了!”
贾赦这话倒也合徒嘉鹏的情意,他的表情就又好了些道:“那两小我又给了薛家女人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