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嫁奁用尽,日日夜夜做针线活去卖了扶养公婆,世人都不免感慨她不幸又可敬。
皇后想了想,也无大事,出去逛逛也疏松回筋骨。
皇后转头,说话的那人,竟是贵妃侯氏。
她挂上一个和顺的笑容,“本来贵妃另故意机在这里听本宫念诗,本宫听闻陛下已经着令郑将军接回原配夫人了,本宫如果没记错,贵妃的妹子便是这郑将军背面娶的夫人?”
“那主子去给娘娘拿件衣裳,明天风大,传闻御花圃的杏花还未谢,娘娘去那儿瞧瞧可好?”碧如见着皇后迩来打扮台总喜好挂上一串杏花,便头一个提了杏花好讨她高兴。
侯氏退了一步,捂着心口,神采煞白,“本来是你这贱人。你趁着我家老爷出征之时勾三搭四不守妇道,厥后又再醮了。未曾想到我们老爷繁华以后,你竟有脸上门来攀亲戚。我莫非对你还不敷好吗?衣食住行样样殷勤,还喊你一声姐姐。我害你?莫非我害你再醮吗?莫非我害你被人戳穿了不守妇道吗?”